不是造反,那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?
“相公,那你说的**是以不实言论蛊惑百姓那样的教派?”
银景弈本是愿意讲与她听,但听到那句相公便起了逗弄之心,出言询问
“在那个地方你也见过类似事情?”
“没有,不过是听说一些,也在手机上看过一些,都是些新闻,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,很不好。”
“确实如此,不过想必也有些不同,想知道吗?”
“当然想啊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,这话不常说嘛,不过看你这意思——不会还有什么条件吧”。
“之前你常说我们成亲之后你就可以唤别的称呼,可如今你日日喊着名字,不然就是王爷王爷地喊着,只有一次是那样叫的。不是想知道吗?除了相公,还有别的称呼可替代,梦梦自己想,想不出那便算了。”
这样不公平啊
银景弈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,听到新鲜事自然觉得有趣,也能适应她说的那些词。可是她来到这里未满一年,直接成婚,接着才相识相恋,最后直接过上了夫妻生活,过渡都是她自己心里的过渡。
她喊银景弈王爷已经习惯了,只有那次才喊了那个称呼,这么长时间,还没有过第二次。她也实在羞于叫出那个称呼,尤其现在银景弈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何生,你不能这样,就这点子小事就无需交换了,你就说给我听一听,那个等以后再说好不好。”
对她求饶这招银景弈早有准备,神情依旧,似乎是非要黎凤绾亲口说出。
“日后到了西南,万一事急一时忘了,梦梦可又是逃过一劫,倒叫我一个人留着遗憾等一次,我说的可对?”
西南
是啊,如果一切顺利,那么到了西南凌霁也该过来了,要是三个人见面就能回去,那她和银景弈,恐怕也只有这一段相处的时间了。
“王爷,你这样纵容我,就不怕我被宠坏了给你惹事?我记得好像别人都很怕这个的,你看静王,太师府倒了他便直接将云谣降为侧妃,我这么胆大妄为,改天若是犯了事,王爷会不会也把我降为侧妃或是直接贬为妾室呢?”
黎凤绾凑到他面前去,看着他的眼睛等他回答,银景弈说的话也在她意料之中,很有摄政王的气势。
“本王不会看错,即便是有人纵容你也能宠辱不惊,如若不然,那就是本王看走了眼,自认倒霉,对你也不会客气,这下懂了?”
“懂了,老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