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跑着过来将人拦住。
“这位夫人,我家大人有请”
倒霉,走晚了
“我一个妇人家,和大人未曾见过面,大人找我何事?”
“大人说请夫人和夫人的相公去后堂一见,至于何事,在下也不知道,还是请二位自己去问大人。”
他一丝不苟的态度让黎凤绾无奈回头去看身侧。
这样会不会有麻烦?
银景弈听了许多,也知道这个差点出人命的案子居然是她自己惹出来的,不信官府擅自逃跑确实该责问。这宋风要见他倒也无妨,单看这宋风的处事作风,这个人该是不会出问题。
“前面带路”
竟然去了?
黎凤绾想起这事是因为自己好奇露面才会找上门来,便跟着银景弈一起过去,朔凛知道这事在他,也不能抛下不管,跟在两人身后一起进去。
衙役引二人去后堂一见宋风,这位县令也没有拿着当官的架子,见到银景弈便问
“阁下何人,既然那位高手受命于二位,那想必他说的话也必是二位授意,但既是高人,能否透露身份。虽然这位高手厉害,可是这是府衙,本官领县令一职,还是不希望有人在这里捣乱。”
“朔凛”
朔凛得到命令后,换了一块别的牌子,是独属摄政王府暗卫的刻纹令牌。或许衙役不认识,可宋风是个县令,从前摄政王执政,行事以雷霆手段出名,他手底下的暗卫更被认为是助王利刀。
那个时候,银景弈掌控朝野,偶有触及不到的地方,暗卫便成了斩断麻烦的利刃,动作干净利落,大小官员皆惧,就算没见过,也是听说过的。
后来皇帝逐渐掌权,那些暗卫便也再隐于人后。像程远万月这些暗卫,还都是后来招至王府,当时只算得上是他手下小兵。
自那以后,谁也没再见过最先的一批人,外人知道的那些人,如今都还是在银景弈手下办事。
而此时朔凛手中令牌,正是代表着暗卫最高地位的施令牌,这样的地位,那么身边两位的身份已不言而喻。
一片静默中,宋风先行下跪,其他人不明所以但也跟着跪下不敢怠慢。
“下官有所冒犯,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起来吧,只是途经此地,见有事发生,想要看一看你如何处置。”
“多谢大人不怪罪,既然这样,那大人可是要留在这里多停留些时日?”
黎凤绾等着看银景弈如何决定,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