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那个喽啰一点,摸了两把她细腻光滑的脸蛋,接着从窗边小桌上摸到那把黑匕,手臂使力将其甩钉在门框之上。
这下声音可不小,尤其对于听墙角的人来说,明显感觉到有利器从屋内袭来,噔的一声入耳后,吓得他慌手慌脚地离远了这里。
“你吓到我了”
连眼睛都没睁开还说本王吓到你,这谎话倒是张口就来。
“这下可以继续休息了,好好睡”
“嗯”
有人监听这事实在让人心烦,第二日晨起银景弈的脸色就不太好,看到楼下那三个守夜的人还神采奕奕的模样,不免出言责问。
朔凛直言陈述
“那人不是从下面上去的,直奔主子房间。”
珏玺倒是多说了几句,只是这多出的几句听起来更多余
“可不就是,隔着的这层木板有些碍事,我们也看不清是谁,万一被反咬一口说我们挑衅生事,那主子更不得安宁。我们思量再三,觉得还是由主子你出手才是最好解法。”
真的发现了那个人,无论是争论还是打斗,几人闹起来,到时候扰的还是休息的几位,两人这个说法倒也不算错。
风钰钰没感觉到半夜有人,想到这个情况,汗毛倒立,有些慌张地去看夜阑。
“昨夜的确有人在附近徘徊,只是没在我们房间外停留,像是去了夫人的房间,然后就有声响传来,估计那人是被吓跑了。”
风钰钰有些郁闷:“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呢,睡得像猪一样,以后要是有危险也跑不了。”
夜阑宽慰她道
“小姐宽心,这人刻意放轻脚步,行动也算敏捷,显然也是有些底子在身上,寻常人察觉不到很正常。有我在,不会让那些人靠近。”
黎凤绾见状,碰了碰银景弈的胳膊,疑惑发问:“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种羞涩甜蜜的感觉”
银景弈淡然回她:“因为多数时候你我都在斗嘴对着干,你的这张嘴可从来没输过”
再说了,他和黎凤绾都是及时享乐有情就诉的人,表明心意便时常待在一起,握手拥抱那都是随心而为,自然不会有对面这两人的含羞言语,哪会那么麻烦。
几人交谈间,两个人从楼上阶梯走下,一人蓝纹薄袄,另一人则是缃色妆花缎裙,在两人身后,还有三个小厮跟着,一起下来。
安城清楚记得昨日这两人是在他们之后进入,当时并没有小厮跟随,怎么现在又多出了三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