贸然来到大人府上实在是迫不得已,还请尚书大人原谅。除此之外,炎儿还想求大人一件事。”
碍着摄政王的面子,祁昌盛不能不管这个孩子,想着如果微生泽炎提出一些要求,或者是想离开京都,他都可以帮一帮。
可微生泽炎并不提离开的事情,一心只想知道银景弈和黎凤绾的下落,见他不知便说起别的
“尚书大人以为皇上与父亲关系如何?”
不是请求吗,怎么问起这个?
他耐着性子回答:“皇上与摄政王是兄弟,君臣之谊兄弟之情,但是前些日子出了那种事,想必皇上心有芥蒂,王爷无辜受冤。君臣都互相起了怀疑,关系有些紧张。”
“那大人以为这次風祈州事件是否有疑。”
“你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个陷阱?你这孩子多疑了些,皇上纵然有怨,却也是个心软仁慈的君主,不会拿寻常百姓的性命胡闹。”
“心软”
想到银龙枭把黎凤绾困在皇宫里的事,微生泽炎心中生起厌恶,面色冷了下来
“尚书大人为官多年,难道不知心软之人无法为帝长久的道理?赏罚得当才为正理。若是皇上没有这个手段,那他怎会如此熟悉如何处理这许多朝政。有很多事情,大人不知道内情,单凭猜测就去相信一个人,未免太过缺乏警惕。大人与王爷相识,也是经历过许多事才与父亲交好,忠君是好,但是一味的相信会使人潜移默化地卸下警惕。”
被这么个孩童训了,祁昌盛略有不悦,毕竟他已是尚书,所经之事怎么说也比这个孩童要多,眼下被他这般说教,气不打一处来,登时诘问他道
“你这孩子懂什么,你不过十一二岁年纪,本官见过多少风浪,用得着你一个孩子说教。事有无常,可那是皇上。”
微生泽炎丝毫不惧,迎着他的目光上前一步
“就因为他是皇上,伴君如伴虎,完全信他如同把自己推向危险之处。况且,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?真面目,隐藏在和善面具下的真面目,大人可曾看到过?”
一句一句的质问让祁昌盛起了些带有心虚的怒火,语气更加不善
“没见过又如何,就算知道了,难不成本官还去大殿上死谏皇上自行退位?你这孩子,当真是执拗顽固。”
“我虽执拗,却不顽固,晚辈也并非想说教大人,不过是想到父亲如今出事,而大人却还被瞒在鼓里,有些失望罢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!王爷出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