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无奈生叹。
“你太紧张了”
她坐到凳子上,顺手将人牵至身前,凝望对方眼眸轻声一问。
“我知道你在意我,可你希望我因此事而日夜不安吗?”
银景弈明白她的话,只微蹙眉头,未言其他。
见直接点明无用,黎凤绾转而再问:“王爷,云月溟的事暂且无解,你已掌控她,而且绣锦这个主人也在想办法,终会有解法的。如此忧虑,会伤及身体,难不成你希望我日日挺着肚子来劝你啊。”
她佯装失落地倚在对方身上,一边抚着肚子一边抱怨着
“你们的爹真是好样的,竟然这么折腾我,既要管你们,还要安慰他,真累。”
“本王发现你这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,小性子使得比谁都厉害。”
银景弈轻轻地将人揽到怀中,不敢用力碰她的肚子,只好去捏她的脸蛋。
“孩子要是随了你的性子,到时候,还不把摄政王府的房瓦掀了,本王还要费尽心力去管教。”
“说我,你居然说我,那也是你的孩子,说不准会随了你,傲娇极了,对不对,二皇子?”
黎凤绾仰头看他,刻意拿出二皇子来揶揄这位摄政王,笑眯眯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。银景弈最受不住她这样子,情不自禁地亲吻爱人脸颊,低声呢喃。
“戏谑本王,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,黎凤绾,你胆大包天,反了你了。”
“不许……轻一点,银景弈你……松口。”
“怀胎十月,本王总不能素十月,梦梦舍得?”
“你骗人……之前你又没素着,明明那时候你还动手动脚的,现在居然说自己坐怀不乱,说谎不打草稿,大骗子。”
青天白日的,银景弈当然不会做出过分的事,惦念着对方身体,只逞嘴上的强,心情得缓后便去督促微生泽炎做功课。
云月溟的灵魂附在绣锦身上,这本是奇事一桩,可黎凤绾却不觉得她是走投无路才会随意择人附身。云月溟原有机会使些小手段,或许结果不如人意,但依她的性情,绝不会坐以待毙。
事实上,这次,云月溟并未行动而是选择静静蛰伏,这不像是她的性子,与其说她是在忍耐权衡,不如说是迫于形势不得已为之。
能让云月溟低头的,恐怕也只有那个未知的系统了
黎凤绾这般猜测,不免多想了些,那日云月溟的话不仅是诅咒,更是警告,只是她尚未完全理解其中深意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