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够看破他人的虚情假意。因为这份特殊的能力,父母去世后,她见多了人情冷暖,一颗心早就凉了半截。
所以,在九年制义务教育结束后,她就离开了亲戚家,一个人半工半读,大学毕业后就做了野外巡护员,远离了社会。
如今,她在大伯**身上又感受到了像父母一样的疼爱,才会心中动容。
“大伯娘,等我爸妈来了后,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。”
大伯娘点点头,“好,那安安就在大伯娘这里等着他们回来,我们先洗洗干净,大伯娘再给你抹点雪花膏,咱们香香的。”
杨安饴笑了笑没有说话,再怎么披着小孩子的外表,她内心也快奔三了,实在做不到像真的孩子那样幼稚。
大伯娘一双手虽然有些粗糙,但是动作却无比的温柔,生怕弄疼了她。
在洗头发的时候,大伯娘看到盆里的水染上血红色,吓得直接叫了出来,“安安,你是不是受伤了?头上怎么这么多血啊?快告诉大伯娘,你哪里疼?”
杨安饴心中暗自内疚,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?
“大伯娘,我的头破了,流了好多血,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
“头破了?这可怎么行,孩他爹,你快去叫李大夫过来看看,伤到了脑子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我这就去!”
大伯立刻跑出了院子,那矫健的身姿一点都看不出早就过了花甲之年的年纪。
李大夫很快就到了,听说杨安饴的脑袋受了伤,特地带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。
“安安,你还认不认识我啊?”
杨安饴点了点头,这位李大夫在自己的记忆中,可以说是除了家人外出场数最多的一个人了。
也是他当初说原主可能活不到成年,但是现在自己来了,这句话她真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。
“那安安能不能告诉李爷爷,脑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
杨安饴仔细回想着,努力模仿着六岁小朋友的口吻说道:“安安被人扔下去,就这样滚啊滚,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就流血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李大夫震惊的看了一眼大伯,“不是说安安是被拍花子给拍走的吗?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大伯黑着一张脸道:“勇子那孩子说是在后山那边捡到她的,具体怎么一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呢。”
大伯娘紧接着问道:“李大夫,安安她没什么生命危险吧?脑袋上的伤要不要紧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