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你该小心,还是得小心。”
很多时候,不经过几次,甚至几十次的相处,根本认不清一个人。
柳云眠认真地点头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放心,我不会因此就把姚蓁蓁当成自己人的。”
哎,做人难,做陆辞的媳妇更难。
她为什么要和这些人打交道?
柳云眠觉得,自己在“与人斗”方面,简单得像个草履虫。
她把这种争斗,尤其是女人之间的争斗,不屑地称之为“内耗”、“雌竞”,但是这却是现实。
嫁给陆辞,她就要直面这些挑战了。
陆辞这才放心。
“你也不要忙着替二哥张罗了,眼下最重要的,难道不是咱们俩的婚事?”
柳云眠:“哎,也不用我干什么,感觉我等着上花轿就行。”
陆辞想到那种场景,嘴角就不由勾起,“没错,你等着嫁给我就行了。别着急,皇后娘娘那里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你说你容易吗?宫里最厉害的两个女人,皇后娘娘,高贵妃,都被你得罪光了。”
一个是因为萧姮,一个是因为自己。
陆辞却不以为然地道:“后宫不干政,她们也不敢对我如何。”
最多,能恶心恶心他罢了。
对皇后,陆辞不看僧面看佛面,为了离郡王,总要忍让三分。
对于高贵妃,因为夺嫡的缘故,早晚都得撕破脸皮,所以只是暂时忍让而已。
没想到,他“轻敌”了。
“侯爷,皇上召您进宫。”
接到这口谕的时候,陆辞正在帮柳云眠往门上挂桃枝。
端午将近,艾草桃树枝都得准备起来。
观音奴闻言高兴地道:“爹,皇上找您,您快去。这些活儿就交给我!”
他正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时候,指挥翠微帮他拿梯子,他要自己来。
陆辞让他小心些,进去换了衣裳,对柳云眠道:“我估计是因为李娇娇的事情。要是中午不回来,我肯定就是去抓他了,不用等我吃饭。”
好容易在家一天,也不得消停。
柳云眠好奇地问:“李娇娇怎么了?”
“脑子进水了。”陆辞面无表情地道,“在西夏疯完了,现在又在京城疯。”
李娇娇坚持说,他在人群中看到了要找的女人,然后进宫求皇上关城门,派人搜索。
没有二十年的脑残,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