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和煜儿那边,我待会写封信给他们,请您帮转……”
“千树!”千铄厉声打断他,“你在怨我?怨家族?!还要叛出家族?!”
千树微笑:“老祖宗,您怎么会问出这种话。”
千铄面色稍霁。
“我不仅怨你们,还恨你们,尤其是你和千凇,屡次拿晓溪的命来威胁我,现在你们如愿了,晓溪没了,都不用你们动手,你们应该满意了吧?”说到这儿,江千树一顿,
“不,你们应该不满意,没有了晓溪,你们就无法拿她威胁我,无法驱使我乖乖听话了,所以你们应该是不高兴的。”
“你一定在想,魏晓溪怎么如此不懂事,居然不配合早早的死掉,坏你们的好事吧?”
他声音温和,千铄却仿似听到冰刀子在磨,滋滋滋的叫嚣着随时要捅他一刀。
千铄痛心疾首:“她不过是个女人,跟供养你的整个家族比起来,你居然选她,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江千树不答,只微笑看着他。
眸子是温柔的暖褐色。
千铄看到的却是冰冷,恍若毒蛇那般阴毒。
他看自己的眼中,带着杀意。
这个白眼狼……千铄恼了,抬手凌空一抓,掐住他脖子,冷声道,“你想杀我?想报复你爹?还是报复千氏?”
江千树面色紫涨,却依旧扯出个温柔的笑:“我哪里用动手?明天我不出席,让齐山他们带着圣阳杯离开,不就好了吗?我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情?”
“你要让灵域乱掉?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?!”
“您在说什么胡话?每种事物都会经历‘生、住、异、灭’,这是您告诉我的道理。”江千树道,
“灵域也有它的生命周期,也会经历每一个阶段,现在它就是在经历异变,您怎么能说是我让它乱的呢?这明明是天道。”
“你!”千铄额角青筋直跳,“你要拉着整个灵域给魏晓溪陪葬?”
这次时空裂隙的出现,不是以往周期性的那种短暂小意外,然后自行修复。
这是少了阴阳两仪圣碑的支撑。
不将漏洞补好,灵域的窟窿永远堵不上,时空裂隙只会越来越多,越来越大。
灵域真的会消亡。
江千树抻了抻脖子,尽量让自己呼吸顺畅些,争辩道:
“老祖宗,您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身上,良心不会痛吗?我什么都没做,也没有那么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