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沉沉地看了一眼这棵巨大的樱花树:
“竖个墓碑会吓到路人的。”
“就让她悄悄地成为这棵树的养料吧。”
以后,只要这棵樱花树开花了,就是她的小女儿在对着她笑。
白洛怔了怔,下意识地看了厉景川一眼。
男人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一切尘埃落定之后,凌御瑾跟厉景川打了个招呼之后,便搀扶着黎月回了车上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不管孩子怎么样,她还是个刚刚生产的产妇,需要好好休息。
黑色的车子调转了车头,在厉景川的视线中消失。
等那辆车子终于变成了一个黑点,厉景川才苦笑了一声,转身上了车。
白洛连忙跟上去报告:
“先生,关于秦家最后的那点供应链的攻击,已经全部谈妥了。”
“我们随时可以切断秦家最后的希望,您看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不急。”
厉景川闭上眼睛,优雅地靠在车后座上,唇边带着冷肆的笑意:
“秦牧然的孩子刚刚出世,让他嚣张几天。”
“一个月后,他不是又要举办婚礼,又要给孩子过满月吗?”
“我打算送他一份大礼。”
……
从樱花树到小院,黎月一路上都没说话。
很快,车子到了小院。
她先是下了车去了柳如烟的房间内,握着柳如烟的手说了一会儿的心里话,又去前厅吃了早餐。
最后,她才在佣人的催促下,回房睡觉。
凌御瑾怕她出事,全程都陪着她。
直到黎月回到床上安然地躺下了,凌御瑾才长舒了一口气,转身离开。
“哥。”
他刚准备开门,身后便响起了女人沙哑微弱的声音:
“你说……他们会原谅我吗?”
凌御瑾握住门把手的手微微地一顿。
他转过头,“他们是谁?”
“妈妈,和厉景川,还有我死去的孩子。”
黎月靠在床头看着对面的墙壁,眼神却像是穿透了墙壁,去到了更远的地方:
“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地要为了照顾妈妈回到凌家,一切都不会这样。”
“妈妈就不会被厉景川算计。”
“我也不会因为妈妈被逼着发毒誓。”
“我和厉景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