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过分!”
“她威胁我,让我离开凌家,否则就诅咒我和牧然今晚的婚礼不顺利!”
说着,她扯开衣领,将之前黎月抓着她的时候留下的红痕展示给凌修诚看:
“您看!”
“如果不是我机智,我现在已经被黎月给掐死了!”
凌修诚抬眼,淡淡地看了一眼凌青荷脖子上的红痕,叹了口气。
他将一支药膏递给凌青荷,“擦擦吧。”
“谢谢爸爸!”
凌青荷说完,连忙激动地将那支药膏接过来。
但她并没有涂上,还是在滔滔不绝地跟凌修诚告状,说黎月对她到底有多过分。
凌修诚看了一眼她捏在手里的药膏,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,“不是说,被黎月掐过的红痕很疼吗,怎么不涂药膏?”wap.bΙQμGètν.net
凌青荷顿了顿,这才拧开药膏的盖子,一边在脖子上涂抹着,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凌修诚:
“爸爸,你车上哪里来的药膏啊?”
男人略略地眯起眸子来:
“刚刚你大哥给我的。”
说完,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凌青荷在脖子上涂上的药膏,略微疲惫地闭上了眼睛,“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凌青荷顿了顿:
“这就回去了?”
她咬住唇,“那将黎月赶出凌家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说过了,我会在晚上,你和牧然的婚礼结束之后宣布。”
男人揉了揉发疼的眉心,声音带着疲惫,“你也不想让黎月今天抢了你和牧然的风头吧?”
凌青荷这才顿了顿,“也对。”
言罢,她将药膏收起来,整个人舒服地靠在车子副驾驶的座位上:
“那爸爸,我现在就通知公司的那些元老,告诉他们今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……”
“让他们全都来参加我和牧然的婚礼?”
车后座,凌修诚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凌青荷眯起眸,眼里浮上一层得意。把集团所有人都叫来,看着她风光大嫁,然后再看着黎月是怎样被逐出凌家的。
一想到这里,凌青荷就忍不住地开始唇角上扬。
黎月是斗不过她的,永远都斗不过她!
不管是六年前,还是六年后!
很快,车子到了医院。
将凌修诚送回到病房之后,凌青荷便回了秦宅准备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