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怔地看向凌御瑾，眼底写着难以置信：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知道我和凌若寒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凌御瑾当然知道她在震惊什么：

“上午简柔在诱导简絮说出她做的事情里，提到这件事了。”

“我也简单地调查了一下，当年的你和我，的确是出现在了同一家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。”

“你就是凌若寒的亲生母亲，我知道。”

男人的话，让程茹整个人呆滞了几秒。

半晌，她咬住唇：

“所以……”

“凌御瑾，就算你知道我是凌若寒的亲生母亲，还是不愿意跟我结婚，是吗？”

程茹的问题，让车内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凌御瑾眯眸，“为什么你会问出这个问题？”

程茹的双手默默地绞在了一起。

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：

“你回答我就行了。”

其实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。

似乎是当她知道凌御瑾知道她和凌若寒的关系的时候，脑海中自动就跑出了这个问题。

虽然她并不在乎凌御瑾到底愿不愿意娶自己……

但是她想知道答案。

“是的。”

凌御瑾不愿意跟她绕弯子，便简单利落地回答了她的问题：

“程茹，感情不是儿戏。”

“我不喜欢你，就是不喜欢你。”

“我不会因为你是凌若寒的妈妈，就愿意娶你，这对你和我来说，都不公平。”

男人的话，让程茹整个人顿住了。

良久之后，她勾唇笑笑：

“很好。”

对于他的这个答案，程茹是满意的。

她不需要他对她施舍怜悯。

当初虽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生下凌若寒的，但，孩子不应该成为家长们谈判的筹码。

“既然对我的答案满意，想必你也会支持我的决定。”

凌御瑾继续淡淡道：

“程茹，我不知道我失忆之前对你到底怎么样，但我只相信我现在的感觉。”

“我不喜欢你，就算你是凌若寒的亲生母亲，我对你也半点都喜欢不起来。”

“所以，我宁愿相信，失忆之前的我，和你在一起，也是因为你是凌若寒的妈妈，仅此而已。”

“我不会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