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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就这样走了!
走了!
了!
全程都没有再关注坐在草垛上的淡笑着的杨维坤。
一直到听不到他们两人的声音,杨维坤才从草垛上坐起来,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渍,又拍了拍**上的稻草,这才慢悠悠地朝着自家走去。
他们家住在破庙里,其实已经比其他下放的人住得要好。
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。
“脸怎么了?”回到家母亲许桂枝正在熬粥,第一时间就发现他脸上的伤。
父亲杨权廷正在修理板凳,闻言也停下手里的活看着他。
“小事儿,我自己能解决。”杨维坤淡淡的说道。
许桂枝眼睛有些红,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粥说是粥,但其实就一点点米粒,稀得可怜。
好在昨天她去挖野菜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,见她只挖了一点点,就将自己篮子里的野菜匀了一点给她。
“加点玉米面落饼子吃可好吃了。”女孩麻利地塞了她一些野葱,“我走了。”
许桂枝眼泪当时就下来了。
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。
自从他们家遇难以后,原先那些跟他们家走得近的人都躲得远远的。
就连她最亲近的妹妹不仅没有伸出帮手,还落井下石。
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,许桂枝就恨不得冲过去给她几个大嘴巴子。
她一直到现在都搞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不起这个妹妹了,否则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
被自己的亲妹妹在后背上扎刀子,许桂枝来到这里就生了一场大病。
家里人没有一个怪罪她的,杨权廷更是愧疚地对她说,“你要是有个什么,让我怎么有脸去见师傅师娘?”
许桂枝也是咬着一口气,想要见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妹妹,好好地问一句‘到底是为什么?’
也可能是因为这口气,所以才挺了过来。
她身体不好,三个男人就不让她干活,只让她挖点野菜做做饭。
他们能分到这个村子,也是当时杨权廷的一个朋友给活动的。
这里的支书杨权廷曾经帮助过他,所以对他们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不严重就成。
整个村子的人也都是很淳朴的那种,就像昨天那个偷偷给她塞野菜和野葱的姑娘一样。
“妈,今天这个饼子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