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勤的留下自己的**,让这个暮色宾馆老板娘尽快安排。
至于老板娘说的关于袁田田有病,他没有做任何表态。
本来调查耳钉,就不是他提议的。
再者,什么耳钉?长什么样?他压根就没见过,来这里只是找袁田田。
两人一起回到合泰宾馆,冯庚年为袁田田换了一间房。
下楼时候看到一个身穿蓝色短袖,拎着行李箱的一个男人从大门口进来。
冯庚年皱眉,“不是给你退房了?怎么又回来了?”
男人盯着冯庚年一脸阴郁,一字一顿说道,“玩我?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!”
说完男人继续朝着楼上走去,冯庚年喊道,
“**,赖在这里不走了?想继续住,掏钱!”
男人猛然转身,一张脸瞬间血肉模糊,眼珠都挂在下巴上,“你也想跟我要钱?”
冯庚年差点尿裤子里,这男人突然的变化本来就够吓人,而这男人身上突然涌出的阴气,让整个楼温度陡然降低十度!
冯庚年吓得站在原地许久,之后转身从楼里跑了出去。
袁田田在房间里剧烈的咳嗽两声。
好像有人在楼道里烧纸箱。x33
而她正好开着窗户,她推**门。
楼梯口有人烧废纸,她担心楼里起火,转身进屋,端了一盆水出来,浇在正在燃烧的纸上。
火焰熄灭,她才看清楚燃烧的是一张张的冥币。
“啊-----”她一声惊叫。
转身就朝着楼下跑。
跑出大门,看到安休甫背着手,盯着路对面的烧烤摊在发呆。
“房东,有,有,有人在楼里烧冥币。”
安休甫转身,显然是有些吃惊,不过很快镇定,
“烧点纸钱图个心安,对了,你记不记得那个骚扰你的男人长什么样?”
他没有深究这个烧纸钱的是谁,可能是冯庚年,也可能是那肥婆。
袁田田有些嗔怪道,“你烧那些东西,也不事先给我打个招呼?我,我刚才一盆水,给你全浇灭了”
安休甫,“实在抱歉,我以为你在睡觉。”
袁田田说道,“我昨晚睡的很好,从昨天到今天,那敲门声好像没有再出现过”
这轮到安休甫不淡定了,没有出现过敲门声?
那个耳钉并不在他手里,为什么没有骚扰袁田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