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更大。
把脑袋贴在客厅窗户玻璃上,调整角度,通过客厅里面的衣帽镜反光,观察白延肃的举动。
这一次看清楚了,白延肃就在冯庚年的房间门口,手指翻飞,指头在一个人的身上不断点击。
那被他施法的人,赫然是双目紧闭的冯庚年。
他在将冯庚年制造成尸奴吗?
这是安休甫的第一个念头。
紧接着,他想到了自己曾经两晚,都无法挪动身体。
当时的自己,有没有被白延肃施过法?
在身上摸索一下,应该没有。
白延肃前方的冯庚年,应该只是一个虚拟的人像,因为身体晃动时候,身边空气并没有波动!
观摩几次,记下白延肃的手法后,就在大门口的水泥台上坐下,静静等待天亮
“哗啦,哗啦”
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太婆,穿着一身橙色的环卫**,卖力的挥动着扫帚。
坐在大门口的安休甫睁眼站起来。
他走出门,“大娘,我来帮你吧。”
老太太直起腰,将捂在脸上的纱巾往下扯扯,
“嗨,后生起的这么早?”
安休甫径直朝着老太太走去。
老太太把扫帚朝后藏起,
“别,穿的这么干净,哪能干这?”
安休甫只是想刷存在感,想融入这个世界。
同时也有一丢丢幻想,在大门口与白延肃家里出来的人对峙的,就是这老太婆。
不由分说,抢扫帚,撸起袖子,就开始干活。
老太婆无奈,坐在合泰宾馆对面台阶上看安休甫打扫。
前后两百米打扫完。
老太婆站起来,
“好了,我就负责这一段,其它地方不归我管。”
老太婆没有给安休甫指点什么,只是反复夸安休甫是一个好心肠的娃。
安休甫有些失落,重新坐到合泰宾馆门口,点燃一根烟。
一口烟抽完,那老太婆去而复返。
老太婆开口,就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,
“你的优秀,反衬出贫道像是一个人渣,实在令我汗颜!”
是张荣奎!
安休甫一本正经,“我做事无愧于心!”
张荣奎眉毛一挑,“夸你两句,你还喘上了?好像贫道我专干杀人越货勾当似的。”
安休甫朝着门里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