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谈判有所预期,换个口吻,
“好,我退一步,你说什么法子!”
安休甫嘴角上扬,
“叫我一声爹,老子教你怎么取砚台!要是不叫,你爱咋咋滴,不用再跟我商量!”
楼道里陡然刮起一阵风,风穿过房门缝隙发出呜呜鸣音。
胡文贞小声问道,“他要敲门吗?”
安休甫低头,双目深邃,胡文贞太正常了,正常的出乎他的预料。
紧接着一道光划过脑海:鲁凤鸾虽然还在蹦跶,但结局已经被注定,那就是说,现在胡文贞的情绪,只受白延肃影响。
想通这一点,安休甫彻底放下心来,大声催促,
“别磨叽,叫还是不叫?痛快点!”
沉默三秒钟,楼道里传来一个饱含怒火的字,
“爹!”
安休甫皱眉,“大声点,我没听清楚!”
外面风声更大,但掩盖不住张荣奎喊出的第二声“爹”。
安休甫咧嘴笑,胡文贞也捂着嘴笑。
胡文贞是跟着安休甫傻笑,还是听懂安休甫对张荣奎的调侃,不得而知。
笑过之后,安休甫继续说道,
“发个道誓,不能对我打击报复!”
张荣奎心眼真的不大,这么羞辱他,难保这孙子拿到砚台立刻翻脸。
张荣奎却像是一切都有准备,在门外朗声说道,“我,张荣奎发誓,只要取到砚台,马上走人,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不利的事!”
张荣奎语速很快,说明第三场战斗要马上开打。
他也不拖沓,
“马蝉之所以还能跟你打,是她手里的那一方砚台作祟”
张荣奎声音陡然拔高,“直接说重点,怎么拿到砚台!”
安休甫,“破掉马蝉身上的术法,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!”
张荣奎懊恼的说道,
“让她重新成为一个死人,我艹!我怎么就没有想过!”
安休甫嗯一声,“终于开窍了。”
张荣奎没有再说话,外面变的寂静无声。
胡文贞挣扎一下,安休甫松手。
胡文贞落地,鬼鬼祟祟的趴到门跟前,耳朵贴着房门。
“吱呀”
楼道里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。
仅仅十几秒钟后,楼道里传来张荣奎的一声怒喝,“这个梁子,咱们结下了!”
胡文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