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让我猜猜你给我指的路如何?”
男人语气轻松,“哦?那你说来听听!”
安休甫做个沉思状,“你给我指的路,是让我去把冯庚年带到这里来对不对?”
短暂的沉默,男人语气变得冷肃,“太聪明不好!”
安休甫嘴里叼着烟,把马蝉挪到门边墙壁处,起身又吸一口烟,这才淡淡说道,
“装傻我也不会啊!”
门外有节奏的撞击声,伴随呼啸的风声,风声中不时夹杂‘噗嗤’声。
安休甫脑补外面的打斗场面:鲁凤鸾落了下风,袁田田的刀,开始不断刺在鲁凤鸾身上。
但要结束,应该还要一段时间。
鲁凤鸾的身体本来就没有生机,所以身体不是她的软肋。
手里这一根烟被他指甲不小心戳了个洞,吸不到烟。
从烟盒重新找了半截烟续上火,
“乳胶厂你好像借刀失败了,你该多学学人家白延肃,要沉的住气,不然又要白忙活一场!”
男人询问的口吻说道,“你究竟看懂了什么?”
安休甫,“你都看不懂,我怎么能看懂?我能懂的,就是你不是一个男人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你,你才不是男人!”这声音有些急促,像是要辩解什么,但又不敢说的太多。
他当然不是侮辱这个男人,而是点破了这个劫持白延肃儿子的人的性别。
同时从这男人的反应,也说明了安休甫猜测没有错。
“咚咚咚”
门外密集的摔沙袋声。
这个画面安休甫同样可以脑补:鲁凤鸾失去了战斗力,正在被袁田田抡圆胳膊摔打。
安休甫像是自言自语,“马上要结束了!”
男人恶狠狠说道,
“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!”
安休甫夸张的抖抖身体,快速抱起马蝉,满脸惊恐的说道,
“我的命,是她的,想动我,先问问她!”
这一句说完,他神经质的又哈哈大笑。
男人被安休甫的表演弄懵了,“**!你真的要放弃我给你的活路?”
安休甫依旧在笑,一边笑一边说道,
“听过‘飞鸟尽,良弓藏’这句话没?我跟你打个赌,她不会再回来了!”
男人说道,“赌什么?”
安休甫,“你输了,你让胡文贞出去!你赢了,我亲手弄死冯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