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三都阴阳怪气拖了一个长调,“唉--------”
“妹子,此事不是只有你能做,我找于世静也一样!”
苏禹敬眼珠一瞪,“有我护着,她碰一下试试!”
朱三都呵呵笑,扯扯贴在身上的衣服领口,
“只是杀一个简丙寿,我有其它的法子!”
“但想让寡妇站队咱们这一边,必须让那个女人出现,她即使不死,也要掉一层皮!这才是寡妇想要的。”
苏禹敬不耐烦了,她不想听下去,再聊下去,可能被朱三都绕进去,
“你有法子你不用跟我说!”
朱三都把伞当拐杖,置于双腿间,语气突然低沉,
“看来,我还是要说点你不爱听的!”
“安休甫在你眼里,只是一个蝼蚁”
苏禹敬怒目,“你放屁!”
朱三都直视苏禹敬,
“合泰宾馆,你想要救他,直接祭天碟,请法界插手!”
“你在顾及什么?顾及道监台报复?道监台就是报复,也只能报复有身份的苏家掌事人!你们苏家有掌事人吗?”
“还是你觉的靠你自己,真能拿回传承?”
苏禹敬冷冷说道,“哼!现在我传承已经补全,你在睁眼说瞎话!”
朱三都逼视苏禹敬,
“瞎猫碰上个死耗子!”
“运气不是一直都有!”
“你去合泰宾馆之前,跑到叶家做什么?不就是做样子给叶家的人看?”
苏禹敬脸色涨红,她确实有这么一层意思,但这有错吗?
可是被朱三都说出来,自己就是有目的,有取舍的在做样子!
朱三都不能等苏禹敬想好辩驳的说辞,继续说道,
“这两瓶酒,是你被安休甫和胡文贞的表演感动了吧?一个不离,一个不弃!女人不就是喜欢这种故事吗?”
“但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差点死在店外,他帮你开门;你店里被张荣奎引狼入室,也是他帮你镇住场子;没有他,寡妇早把你送到二楼了!”
“而你又为他做过什么?你是不是想说,你对他生死置若罔闻的时候,只是意外?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你骨子里瞧不起他!他就是一个蜉蝣,一个工具而已,所以他的感受,你根本不会在意,因为你高高在上,对他说句道歉,他必须要感激涕零!这才是本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