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被褥全部抱回了卧室。
之后又去给安休甫做饭,冰箱基本空了,只能烧个茄子,调个凉菜。
在厨房里做饭,电话响了。
她看看来电,犹豫一下,还是接通了电话,“喂?”
电话里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传来,
“我以为你死在绥原了!现在在哪?让花子送你去车站,马上回来!”
苏禹敬深呼吸,“我不回去!”
电话那边的男人大吼,“回不回由不得你,除非你死在绥原”
苏禹敬把手机挂断。
她闭上眼,眼泪很不争气的又流出来,她深吸一口气,低声跟自己说,
“不哭,不哭,对他们哭,没有用的。”
为什么都觉的她该死在绥原?难道这个阁主的位置真的这么重要?
自己替花子跑到那个店里,九死一生活着出来,难道就没有人该跟她说句谢谢?
花子进入府门内,自己让张荣奎出主意,让花子从里面逃出去,难道不该有人跟她说句谢谢?
花子挑唆罗泽,送一个木季初到店内差点把她害死,难道不该有人跟她说句对不起?
做饭其实她以前并不会,就是因为要照顾花子,所以什么都学会了。
手机一直在响,她再也不接了,因为她打定主意不回,而且也没有人能把她如何。
饭菜做好,换了衣服,推开次卧门,本想唤醒安休甫。
但她又不想让安休甫看到现在自己现在又哭得跟个泪人一样,而且安休甫醒来,也不见的能让自己心情更好。
出门开上车,这才让安休甫醒来。
半小时后,回到自己家。叶苏玲正在煮燕麦,听到开门声,从厨房走出来,在看到苏禹敬穿的一套女人味十足的长裙,气不打一处来,
“你有意思没?现在想找个男人,不觉的晚了?“
苏禹敬穿衣服,一般都是男士风格,因为简单,也容易搭配。
不过最近虽然穿着雨衣,但她都打扮的很女性化。
苏禹敬跟叶苏玲只是对视一眼,可能从她接受花子让渡的传承开始,她就充当了这个母亲的角色,所有的脾气,都会在叶苏玲跟前收敛。
习惯养成了,所以她不想跟叶苏玲吵架,因为两人性格太像了,一旦爆发争吵,根本无法收场。
默默换了拖鞋,径直走到冰箱跟前,伸手拉冰箱门,作为姐姐,她还是觉的叶苏玲在长身体,该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