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事情干,做多无所谓,做少也无所谓。
活到她这个份上,她都不知道什么是希望,什么是盼头。
她不会哄儿子高兴,也不会哄孙女高兴,一天就对着一个植物人,还有一个老姑娘叶如燕。
出去买菜,都不能跟谁多说两句话,因为她需要对叶朝雄的安全负责。
久而久之,连与人正常交流的能力,都快没了。所以她的脾气越来越怪,这一点她自己也知道。
从推拉门跟前起身,拿着抹布又蹲在沙发旁边,沙发下面,茶几下面,都有干涸的墨水。
她随手可以擦掉,但她不愿意这么做。
今年她做了很多决定,跟张荣奎联手,她背叛了张荣奎;跟于世静合作,她又给于世静背后捅刀子,名誉扫地,却没换来一个真正的自由。
其实自由能如何?她不知道如果离开叶家,她该去哪里?去干点啥?
门铃响了三声,她直起腰,骂道,”老张,耳朵聋了?“
一楼卫生间里一个中年女人小跑出门。
不多时,这个中年女人带着医生朝着二楼走去。
赵银珠又大声说道,”你们医院的人都不会看表?说好五点半,现在都几点了?“
医生没有吱声,赵银珠被无视了,拿着抹布抬手喊道,
”老张,一会打电话给我投诉他,让换个医生!“
那个被称为老张的中年女人很不情愿应了一声,”哦!“
赵银珠刚坐到沙发上,就听到叶如燕喊道,
”银珠,去做饭!“
赵银珠离开沙发,拿着抹布进了卫生间,把抹布刚放到水池里。
猛然一阵铁链晃动的声音传来,接着就听到叶朝雄满怀悲愤的大吼声,
”不渡?御尸门!“赵银珠脸色大变,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叶朝雄的卧室。
叶如燕几乎也同时出现,那个医生的手按在叶朝雄的脑门上。
叶如燕挥手,医生腾空撞在天花板上,医生瞬间口鼻喷血,但是血水没有掉落下来,而是沿着房顶开始蔓延。
赵银珠抬手,这医生从房顶落下,她一把将医生丢到门外。
医生到了门外,身体转瞬恢复如初,从地上站起来,一脸的茫然。
叶朝雄死了,死的没有一点征兆。
叶如燕脸色铁青,但却没有情绪失控的大吼大叫,她的手放在叶朝雄脑门上摸摸,很快缩手。
转身就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