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笑着说道,”一天乱跑,家都不回的人,这搬家时候,才觉的家好了?那我们先过去了。“
楼下很快没了动静,楚健应拿来一堆旧衣服垫扔在床边,在院子拿了铁锹上来,将床撬了起来。
身体压着铁锹的木棍,手伸入了床下。
刚摸到信封,铁锹的把柄折断。
”呃——“
一声压抑而痛苦的闷哼。
闷哼的同时,他把手硬生生的从下面抽了出去。
床毕竟是木头做的,不是生铁铸造。
抬不起来,是床长时间不移动,经年累月的污垢把床黏在了地板上。
如果床柜抬不起,当初他也不可能把信封塞到这下面。
一只手刮了一层皮,血流如注。
他进了卫生间,把手包扎好。
再次回到卧室,但右手使不上力气,他又去院子里找来一个镐头,床柜撬起,塞了一些衣物进去,这才伸手取信封。
信封抓住,刚要取出来,陡然发现自己旁边有一双腿。
他慌乱的用力一甩,把信封朝着里面推去。
之后视线上移,他看清楚是他爸,此时他爸正一脸好奇的盯着他在看,楚健应没好气的说道,
”爸?你怎么还在家?“
楚成韧问道,”你找什么?“
楚健应说道,“没,没什么。”
楚成韧说道,“不找什么,就去新家里陪陪你妈,我今晚打算在这里住一晚,明天这房子就要换人了,二十三年了,实在舍不得。”
楚健应说道,“我也今晚在这里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