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,安休甫给豆豆喂过饭,把豆豆放到地上。
安休甫朝着楼上喊道,“北北,把豆豆带到楼上去。”
罗泽早就醒了,但也没有下楼来,气氛太怪异了,楚诗诗像是在审讯安休甫。
罗泽抱起豆豆上楼,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啥。
安休甫等豆豆上楼,从茶几上去了一根烟点燃,
”离开崇都几天,回来后我帮你调查你哥的死因。“
楚诗诗冷冷问道,”离开崇都我去哪里?“
安休甫从兜里取出银行卡,”这是你爸爸给我的二十万。“
楚诗诗噌一下站起来,冲到安休甫跟前,”咔擦“一声,卡折成了两半,
”你来崇都就是冲着我来的是不是?“
楚诗诗负债太多,远非安休甫能想象。
楚成景给了楚诗诗卡没两天就收回去了,只是给楚诗诗必要的生活费。
安休甫看一眼地上的银行卡,“你那个朋友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楚诗诗冷笑,”你以为我跟尚钦若一样傻吗?你别想利用我!“
安休甫脸色也冷下来,“我利用你?我利用你什么了?”
楚诗诗冷笑,“你继续装!我知道每个人都喜欢尚钦若,你也不会例外!”
安休甫深吸一口气,“不要干涉我跟谁交朋友,你今天情绪不对,你如果觉的我值得信任,听我的,离开崇都。我是在帮你!”
楚诗诗双手插兜低头笑起来,笑过之后,看着安休甫,说了两个字,
“人渣!”
安休甫脸上能挂下寒霜,但他琢磨不透楚诗诗究竟在思索什么,今天的楚诗诗太怪,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尚钦若离开崇都有关。
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怒火,楚诗诗背后还有修道者,而这个修道者还跟白于谷家的祖宗搅合在一起,这就更复杂了。
今天楚诗诗连续给她扔毒饵,给楚健良引路的老头,简丙寿的死,叶朝雄的死,函西两仪阁死了那么多的执事行使,他都不能承认是自己做的,这些人的死,外界都是猜测与自己有关,但没有直接证明。
要是有直接证据,单单那个蓝姓的老家伙,也会引来整个御尸门对他的报复。白于谷不是什么少门主,只是御尸门内斗不外传罢了。
安休甫问道,“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贺承修?”
楚诗诗冷笑,“没什么好说的,要不是他送我离开崇都,我也不会认识你这么一个人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