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那个楚诗诗的鬼话,啊—啊——我的胳膊!”
“尚钦若!你听清楚!我爷爷六年前就过世了,咱两在飞机上也不是第一次接人,你别装傻!我也身不由己!”
尚钦若喘着粗气,“说!继续说!”
贾元喜说道,
“我知道你是对我不通知你师傅对我不满,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那个顾多罗不是你师傅!我和楚雯雯去过肃清观,肃清观旁边根本没有什么大湖,肃清观在山顶上!”
尚钦若开口,“你见过顾多罗吧?我师傅去过崇都几次,都是你接的。”
贾元喜大吼,“接个屁!前段时间你和诗诗被人袭击,我也见过那老头,他还警告过我,让我离你远点!就冲他这一句话,我就知道他根本不是顾多罗,或者不是什么修道者!眼睛长到**上,能说出这种话来?楚诗诗去年那么多人追杀,都能从崇都逃走,而你出门,每次都是前呼后拥那么多身怀本事的人,你们两个从来不照镜子?究竟我该躲你们,还是你们该躲我?”
楼道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,尚钦若接通,
“我再给他来两下就走!”
只听到楼道里椅子又传来,“咣咣”两声。
罗泽和白于谷齐齐吞唾沫。
这个楚诗诗和尚钦若,怎么突然如此疯狂?
怎么离开崇都,一个比一个狠?
“咚咚咚”
白于谷的房门被敲了三下。
白于谷喊道,“谁?”
尚钦若在门外喊道,
“我不在宾馆住了,有事随时打电话。”
说完就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。
楼道里贾元喜‘哎呦,哎呦’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。
罗泽起床到了楼道里。
看到艾兰查查正扶着贾元喜朝着房间里走。
贾元喜满脸有血有淤青,嘴歪眼斜。这楚诗诗和尚钦若对贾元喜真没客气。
看的罗泽心脏直突突,这贾元喜也算是一个大好人。在崇都时候,帮尚钦若化解过两次危机,怎么下手会这么狠?
而且这楚诗诗和尚钦若,怎么一夜之间感觉都变了性子?这么疯狂,这么暴力?
贾元喜看到罗泽,举起手,
“你们两个年纪轻轻,怎么就能放任两个女娃子,让两个女娃子欺负我这么一个老头子?”
罗泽哈腰,
“贾叔,实在不好意思,昨晚睡的太晚了,刚听到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