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时雨说道,
“他说车场改造这一部分,图画的太专业了,我也看不懂。”
说着公羊时雨过来拉一把官宗鼎,
“钟哥,你俩学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,算了吧。再者,环境里人脑子本来就不清醒,你现在给他讲什么,他也没法把所有脑细胞调运起来。”
官宗鼎情绪有些激动,“不!如果我死了,这就是我这辈子留下唯一的东西,他哪里不懂,我可以重新写,重新给他讲。”
公羊时雨看看时间,“钟哥,已经一下午了,不能持续下去了。要不这样,你把这份计划书交给小甫哥,他是大学生,让他也一起想想办法。”
官宗鼎听到安休甫那激动和焦躁的情绪收敛了,朝着窗户外看看,天已经黑了,
“小甫会不会有耐心听我讲这些?”
公羊时雨笑着说道,“肯定有,他免费看一个商业管理高材生的项目书,高兴都来不及。”
官宗鼎呼口气,连连点头,“好,好。”
公羊时雨准备从官尚横手里拿走书,官宗鼎摇头,
“那本留给我爸,他清醒后,应该也会看看。邮箱里有电子文档,我重新打印一本。”
二十八日一早:
安休甫从刑堂出来,之后隔着玻璃,盯着那浓妆艳抹的戏子看。
这不是一个男人,而是一个女人!
但叶苏玲的梦里,这是一个男人扮演的女人。
刑堂内,应该返本归原了,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。
但问题又来了,寡妇店内册子上只能给男人造册,如果是一个女人,怎么造册成功的?
叶秉良看安休甫今天没有急着离开,拿着烟盒给安休甫出来散一根烟。
安休甫直接把疑问问出来,“这是女人吧?”叶秉良笑道,“外面跟里面看到的不同,这个戏子很邪门的,即使站着不动,都能影响到人。”
安休甫点头,“哦,这样啊。我还在琢磨,他怀里那个孩子去哪了。”
叶秉良小眼眯起,笑着问道,“唉?你怀里那个孩子呢?”
安休甫愣一下,“啥?我也抱着一个孩子?你是说这个戏子跟我有关系?”
叶秉良小眼睛瞪大,接着摇头,干笑说道,“我也觉的不可能,你回来时候,耳聋眼瞎怎么可能抱着一个孩子?”
安休甫抽一口烟,继续盯着戏子观察,“谁跟你胡说八道?我耳聋眼瞎,那走路还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