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店内的模特都活了,朝着四周飞速散开。
戏子双手朝下一甩,水袖落在地上,接着水袖抖动,脚下碎步开始转圈。
小孩又问,“姐姐,好不好看啊?”
叶苏玲依旧没开口,她哪里有心思看这戏子跳?她眼珠来回扫视,寻找那个寡妇,她希望寡妇能帮她一把。
雨声更大,振聋发聩。
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雨水有情绪,现在的这一场雨,充满了暴戾。
她像是站在一个飞流而下的瀑布下方,那橱窗里戏子的身影模模糊糊。
“姐姐,你听啊,她唱的好不好?”
牵着她手的孩子这次开口,雨声骤停。
而她的眼睛依旧无法聚焦,前方雾气朦胧。
叶苏玲冷静下来了,自己的视觉马上就要被剥夺了,是因为自己没有看戏吗?
雨声又响起来,戏子开始唱,但是声音时远时近,若有若无。
叶苏玲屏气凝神在努力的听这个戏子唱的什么,随着她专注的倾听,戏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可这是地方戏曲,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。
“姐姐,她在看着谁?看着我,还是你?”
叶苏玲皱眉,她视觉几乎都没了,能看到什么?
雨声再起,就没有再停过。
戏子还在唱,但叶苏玲好像又明白了。
这个戏子的唱词一直在重复,自己记住这些唱词,可以慢慢研究唱的内容。
想到这里,她全身心的倾听那戏子的唱词
服装店外,叶苏玲身体越来越朦胧,最后消失不见了
赵青果坐在朱三都的店门口,歪着脑袋,淡淡看着叶苏玲消失,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等叶苏玲消失后,她站起来,朝着学校里走去。
两个小时后,她再次出现在朱三都的店门口。
她的手里提着昏迷不醒的官宗鼎!
又过了半小时,宋婧从学校里走出来,默默的坐在她旁边。
安休甫在墙角撒泡尿。
叶秉良突然骂骂咧咧的说道,”**,这是函西省会吗?还有信号没有覆盖的地方,艹!“
骂完上车,把椅子放倒,从车门上的储物格里取出一袋瓜子,放到中间扶手处,抓了一把,开始嗑瓜子。
安休甫撒完尿,也坐回到车里。
叶秉良问道,“你不进去瞅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