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明确的答案。
他确实有一个命星,但这个命星不是苏禹敬。
这是一个好消息。
可是对苏禹敬来说,她把离开绥原,当成最后的筹码。
可是换来的,不是她想看到的安休甫有多在乎她。答案出乎她的预料,她努力让自己冷静,再冷静,手扶着门不至于让自己倒下,也保持着自己的从容,
“你什么时候确定的?”
安休甫,“前段时间,麻冬芹告诉我的。”
苏禹敬声音很低,“不存在什么命星对不对?”
安休甫,“真的存在,但不是你和我之间。本来早该告诉你的,但我想你反正也远离这些事,就想着有时间再跟你说清楚。”
苏禹敬突然笑了,这个笑充满了自嘲和无奈,
“是谁?能不能告诉我?”
安休甫,“保守这种秘密很辛苦,等一切结束后,你会知道的。”
苏禹敬感觉安休甫之间的距离被拉的无限远。
安休甫的表情还是如以往一样,对她说话时候是谨慎的。
这也是她唯一一次,在跟安休甫对视时候,想真正知道安休甫想什么。
她第一次发现,安休甫的眼睛黑白分明,盯着安休甫,就像是盯着一面没有瑕疵的镜子。
安休甫眼神里,有的是愧疚,没有责备,也没有对她的怨念。
在照镜子时候,看到了自己的丑陋。
自己为什么会想着对安休甫落井下石?为什么会想着威胁安休甫?自己有什么?为什么连点力所能及的事,都不愿意做?
钥匙她已经给了安休甫,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?
她朝着病床看一眼,“这个麻烦我弄出来的,却还是需要你自己来收拾。”
安休甫,“你又不是故意的,不用自责。”
叶秉良诧异的看着安休甫,在他看来,苏禹敬把安休甫的母亲给撂倒了,安休甫该发怒才对。
可惜叶秉良对于安休甫还是了解还是太少,甚至不如木良义。
木良义说的很对,安休甫不是一个受世俗教条约束的人,他的喜怒,多数是受理智和环境约束。
苏禹敬说的,都是他想说的,或者他说过的话。而且苏禹敬居然还点破了那个夏穆颂的身份,原来那个老头就是自己的生父。
但这种亲情,真的恶心,他不需要,也不想见这两个人,一辈子都不想见。
这就是他的内心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