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很重。
很多人都说,分手了,就别纠缠,别打扰对方。
以前她觉的就该这样,分手就是分手,干净利落点。
可她这一年,经历的太多了。
再次看到这几个字,她依旧能清晰记的自己刻这几个字时候,是怀着多么神圣的愿想,她认定罗泽会陪她一辈子,也希望写在罗泽经常在的地方,提醒罗泽,不能辜负她。
怎么就分手了?分的莫名其妙的。
手不自觉的按在那些树的疤痕上,她抿着嘴。
她想问自己,自己究竟心里装了谁,装了几个人?
但答案不是她想看到的,她脑海第一个出现的就是那个二哈,那个一天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走路跳脚的二哈。
她甩甩头,不该是二哈。
她每次感觉跟二哈走的太近,都会不由自主的想未来和结局,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好的结局。
她对着树干傻笑起来,她觉的自己不该放手罗泽,把罗泽让给苏芷茵真的是一个愚蠢的决定。
罗泽性格绵善,对她百依百顺,很能给她安心和踏实。
可是她在安休甫身上感觉不到安全感,她现在比以前更了解安休甫的秉性,安休甫不是一个闷葫芦,这是她的偏见。
安休甫很逗比,朋友也很多,那是一个自带喜感的人,谁跟安休甫在一起,不会感觉到枯燥。
而恰恰是这一点,让她觉的安休甫抓不住,靠不住。
安休甫跟白静君往来她觉的不舒服,跟那个楚诗诗在一起,她也不舒服,安休甫发打球视频的那个尚钦若,又是谁?
那个二哈跟谁都自来熟,所以对谁都一样,那就肯定不是爱。
安休甫消失,她不想去想,因为不公平,真的不公平,如果死的是自己,安休甫会在意吗?
但是安休甫先消失了,她觉的自己魂都没了,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。
可是安休甫现在活着,她又在患得患失。
不敢走的太近,也不想离太远。
“放不下罗泽?”突然身后传来苏芷芊的声音。
叶苏玲转身,“瞎说什么?”
苏芷芊,“离的那么近能看清楚?那几个字,要离远些看。”
叶苏玲左右看看,捡起剥核桃皮的锉刀,用力在树上划拉。
苏芷芊双手插兜,“行了,开玩笑的。芷茵去年来过这里,她跟我说过树上写着什么。”
叶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