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生死。”
殷梦蕾带着哭腔,“我不怕!我不怕!”
安休甫,“咱俩是朋友”
殷梦蕾大声吼道,“不是!不是!你杀了我爸!你杀了我爸!”
一股子无形的气浪如山呼海啸一般朝着安休甫扑面而去。
安休甫身体一阵朦胧,朝后退几步。
稳住身形之后,脸上血肉模糊,衣服破破烂烂。
不过这些皮外伤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。
殷梦蕾却是慌乱的把两仪法袍褪了,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泪痕。
安休甫恢复之后,脸上并没有怒容,而是一脸纠结。
他从苏禹敬口里知道死的是殷应方后,就给殷梦蕾打电话。但电话里说什么,他自己真的没有想好。
一天之内,小蝶父母双亡,他也不想用什么话安慰,自己是直接的凶手。
这换在旁观者角度上,对错很容易分辨。
可是作为局中人,谁的父母被人杀了,会理智客观的听凶手的苦衷?他如果如实说,只会让小蝶认为自己对死者不敬。
解释本不该他来,他也不适合给小蝶讲。
朝着店内看看,希望苏禹敬帮个忙。
但苏禹敬成了一个雕塑,安休甫只能再次看向殷梦蕾,
“别哭了,要不你打我一顿?就跟打他一样?”
殷梦蕾短暂沉默,身上两仪法袍出现,大步朝着安休甫走去。
安休甫缩脖子朝后退,“真打啊?我没那个戏子能抗揍。”
殷梦蕾的手落在安休甫肩膀上,而安休甫真的没有反抗。
她愣住了,她直觉安休甫这身体根本扛不住一次摔打,这身体太弱了。
正在她犹豫时候,猛然转头看向朱三都店门,
“谁?谁在里面?!”
很快,店内就出来两个人。
一个就是颜绍仁,另一个安休甫见过两次了,不知道名字。
颜绍仁朝着安休甫看一眼,“赵青果不在这里了?”
这完全是一句废话。
另外一个人几乎也同时开口,
“你没事?”
安休甫,“没事啊,她在教我摔跤。你有事?有事你说。”
那年轻人连连说,“没事没事。”
这两人是靠近查看安休甫的情况,安休甫周身道韵一直在变化。离得太远,连安休甫的气血强弱都看不懂,这是凑到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