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脑海就出现了自己照镜子时候,自己的表情。
她心脏扑棱棱乱跳,可算找到根了,一直以为自己的性格真的是惯出来的,没想到会是遗传!
岳颖红盯着苏道原许久,缓缓开口,
“不跟你计较,是因为小鱼和花子,我要是较真,你们涞北苏家,谁也别想好过!现在正式跟你说,你可以去找苗花花了,我跟你从今往后再无瓜葛!现在,出去!“
苏道原身后的男人不等苏道原开口,推着轮椅朝着门外走去。
苏道原出门,岳颖红挥手把门用力关上。
关门声,把苟叔昂吓了一跳。
岳颖红转头看向苟叔昂,苟叔昂瞬间一个谄媚的笑。
岳颖红,”你有毛病啊?你紧张什么?“
苟叔昂咳嗽一声,”没,我没紧张啊。“
岳颖红转身朝着厨房走去,“继续喝你的茶,我炒两个菜。”
苟叔昂又是呵呵傻笑。
苏禹敬给苟叔昂拿烟和烟灰缸出来,快步朝着厨房走去。
进了厨房,看到岳颖红匆匆在擦脸。
苏禹敬安慰道,“妈,我支持你!”
岳颖红转头瞪一眼,“我需要支持什么?我只是气不过,气不过他大事上从来不动脑子,一直都在自欺欺人,如果没有江川那边的朋友到来,没有安休甫,我死了,都没人知道!”
苏禹敬被瞪一眼,突然笑起来,“妈,你有没有发现,咱两眼神其实一样,一模一样?!”
岳颖红,“我跟你才不一样,我可没你那么笨!车钥匙,房钥匙,说放下就放下?棒槌一个!”
说完抖一下肩膀,“出去吧,让我安静一会。”
苏禹敬脸一下子红了,她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,自己母亲会是在安休甫家里的那个八九岁的姑娘。不过母亲心情不好,肯定跟自己父亲有关,她继续说道,
“他骗了你三十年,你真的不恨他?”
岳颖红眼里有泪,但却还是在笑,
“傻呀?他不骗我,你和花子哪来的?尽说些没用的!我跟他三十年,大事他做主,小事我做主,磕碰少不了,但要是都是磕碰,怎么可能一起三十年?”
苏禹敬,“那你是吓唬他?还是要跟他过?”
岳颖红笑容收敛,伸手用力抱抱苏禹敬,“不,绝不!那个为了让苏道原失去自我的岳颖红死了!我叫卫玉慈!记住,以后我叫卫玉慈!从现在起,介绍我的时候,说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