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和你们来自同一个世界，她占用了原本七岁的闻人介的尸体。真正的闻人介**的时候，我就在旁边，甚至，是我帮她绑的绳子。”

“真正的闻人介已经吊死了，而被天道惩罚千年轮回得闻人介，是在平行世界受到冥婚迫害而死才有幸穿越的女孩。”

“她的本名叫郑招娣。”

“她也死在了为父母招来一个弟弟的那年，两万块钱，买断了她的生命，所以她说的第一个谎，就是‘顺天召命，断冥婚，得安’。”

端木凌回想着，眼泪不禁落下，不知道她是在后悔帮助原本的闻人介**，还是在感叹郑招娣的命运。

张南初和青木都愣了，他们从来没有想过，成为一切的源头的闻人介居然也是穿越的。

“我们这算是穿越者年会？”张南初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团建这个词

也更好奇还有谁是穿越的，于是视线就转移到了端木凌的身上，但是对方嫣然一笑，“我是本地人哦。”

说完一挥手，一阵风吹过，返回莲花座的位置，同时所有的红盖头都回到了新**头上。

河神新**船慢慢回到阴影的地方，湖面上漂浮的婴儿尸体也重新沉入水底，莲花瓣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，只剩下坍塌的瓦罐坟和干瘪的尸体。

端木凌的身体慢慢石像化，叹息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墓室里，“菩萨不曾看人间，恶鬼端坐莲花台，何为罪过？”x33

石像是当垆女的样子，而端木凌却像和当垆女分离了一样，用斗篷遮住半张脸，一步一步像是贵族千金一样。

走至张南初身边，“走吧，闻人介在等你们。”

又转过身离开。

一旁的安安慎重的看了看周围，确定张南初的身边除了自己和摄影师没有别的人，那么端木凌说的‘你们’是谁，自己虽然见过闻人介，但是以自己对闻人介的了解，她可不是会随便记住一个‘陌生人’的。

几人离开，墓室重归了往日的宁静，离开了端木凌的庇佑，但垆女身上的金光却不曾缺少。

何为神明？

何为恶鬼？

不过是欲念作祟。

这世间，喜怒哀乐悲嗔痴，就连人，也是由欲望构成的。

【窝草？窝草！给老铁双击666啊！】

【妈妈我见到鬼了，我还见到佛了！我见到真的菩萨了！】

【自从张哥发大之后，我的膝盖就没起来过。】

【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