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玉搭了一会儿脉,站起来说:“走,去办公室,我给你扎两针。”
吉克:“……大可不必。”
池玉拉着他的手臂,说:“扎两针,睡一觉,一个月之内不管你忙成什么样子,绝对不会再犯。”
吉克:“你确定?”
池玉点头:“当然。”
“走吧,吉爹。”
这个称呼是池尧最先叫的,后来池玉教着她也叫。
当时,池玉对父亲这类词汇属实没什么好感,一度拒绝。
第一次叫是十八岁生日。
在所有人的认知中,那年的三月二十七号是她成年的时候。
吉克送了她一个岛,各种设备齐全,很适合旅行的岛屿。
还有一个步兵连的指挥权,和无调令出入军部的权利。
要知道,那时候的她虽然成绩全s,但一没有升入高院,二没有强烈的归属感和责任感,并不算是核心人物。
这些东西都不只是触手可及的权利和利益,还有信任,认可和宠爱。
那时候的池玉还不像现在这样…嗯…
随和。
只是沉默的收下继续,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谢谢吉爹。”
她本就是看重感情的人,说不感动是假的,但是她给予的回应从来都不会是感激涕零或者感性表达。
她会做,也会说,但是,即便是说也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,更多的感情表达是没有的。
这声吉爹虽然是叫了,但叫的并不多,只是偶尔中的偶尔,就如同她很少叫池绪池尧哥哥一样,很多情况下,她都只是称呼名字。
她不是不愿意认,只是不愿意这么称呼而已,那时候的她对所有亲属之间的称呼都极度排斥,甚至是厌恶,后来才慢慢好了点的。
这声吉爹真是叫的吉克“受宠若惊”,轻笑一声:“小兔崽子,走吧,信你了。”
池玉的针法还是极好的,毕竟她从小就练,几乎没有停过,而是人体的每一个穴位她都一清二楚。
唯一的区别就是,以前练更多是为了杀人,后来练更多是为了救人。
一个小时后,池玉拔了针,道:“起码睡够六个小时。”
吉克晃了晃头,这玩意儿是挺管用。
算了一下时间,说:“看情况吧,应该可以。”
池玉:“…你那三个副军主三个副院长又不是摆设。”
“就算是为了我,你也得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