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末靠在椅背上,喃喃道:“我本来也不想做这个继承人,而且…”
说到这里,唐末抬头,语气依旧坚定:“达伦比权力重要。”
看着她眼中的坚定,池玉沉默片刻,才再次开口:“那生命呢?你觉得现在的你,你们,退的了吗?”
说完,池玉朝门外走去:“想明白了再来找我。”
“池玉。”唐末猛的站起来,问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?
池玉没有回答,也没有停顿,开门离开:“送客。”
唐末盯着池玉离开的背影,疑惑,茫然,愤懑,急切等多种表情在脸上走了一圈,最后冷静下来,回归得体的样子,离开了会客室。
但和来的时候相比,总归还是多了几分狼狈。
池玉出来后,开车离开了军院。
脑海中浮现出达伦的模样和唐末坚定的表情,心中泛起几分烦躁,点了一根烟,打开窗户吹了会风,这才平静下来。
“少军,您来了。”看着突然到来的池玉,卡洛开口说道。
池玉点头:“人呢?”
卡洛指了指刑讯室:“就,关着呢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池玉朝刑讯室走去。
达伦还被锁在椅子上,处于晕厥状态,旁边挂着药,正在输液。
“少军。”阿桃走过来,点头道。
池玉挥挥手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刑讯室内很安静。
池玉走到达伦身边,他身上的外伤并不严重,看来受的折磨不轻,有些不伤皮肉的刑罚比外伤难熬的多。
伸手托着他的下巴,将人脑袋抬起来。
像,闭着眼睛,脸色苍白,破碎感强烈。
这么看,真的很像。
他如果能长大…
该有多好。
达伦估计是察觉到有人来了,慢悠悠的睁开眼。
看清是池玉的一瞬间,瞬间清醒过来,脑袋往后一缩,虚弱的开口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有种就杀了我。”
池玉放下手,长的是像,性子却是天差地别。
摇摇头:“我不杀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达伦脱口而出。
这个问题,他之前也想知道,但没那么在意,但这几天,他无时无刻不想知道答案。
池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说:“唐末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