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特喵都是什么虎狼之词!
沈修韫忙走上前,抽走了那写着小孩子不能看的内容的册子,啪的合上,“你还小,不要看这种书。”筆趣庫
祝星遥纠正道:“师尊,我不小了。”你试试便知。
沈修韫道:“你连十七都还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祝星遥揉了揉自己方才飙血的鼻子,声音略微沙哑地问,“师尊,我还是很难受,您要像上一次那样帮我吗?”
不然呢?
沈修韫眉头拧了片刻,眉间褶皱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。
结合方才五长老所说,不劳动一下,难道精神的祝星遥就会自己变得不精神吗?
显然不可能。
“师尊……”
祝星遥发丝微乱,靠在枕间,洇湿的眼眸湿漉漉地望向沈修韫,一遍遍情不自禁唤着沈修韫的名字。
他有时故意拉长尾音,含混不清着,就连那原本端庄严肃的“师尊”二字,经他齿间流转,也平白增添几分不一样的味道。
就仿佛,“师尊”不仅仅是师尊,而是他们呢喃软语时,一个特别专属的称呼,能勾起他隐秘愉悦y的称呼。
此时的他们不像是师徒,更像是密不可分的爱侣……
直到深夜,沈修韫才让徒弟看起来不那么精神。
他才能稍微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。
自从察觉自己不太直以后,他承受的度可谓是直线下降。
刚才那么刺激的事,当然是狠狠地刺激到他了。
一套流程下来,沈修韫后背都被汗浸透了。
还好这寝殿后面有个不算小的浴池,可以泡一泡。
虽说打理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清洁术的问题,但沈修韫更喜欢用水洗。
享受的是在水里放松身体的那个过程。
如果什么都用法术一步到位了,日子会失去很多乐趣。
就像他虽然辟谷了,却依然保持着每天进食是一样的。
沈修韫除去外衣,淌水步入池中,背靠池壁,闭上眼喟叹一声,整个人很放松,刚才的运动累的他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。
倏而,一点轻微的脚步声靠近,沈修韫猛一睁眼,还未回头,一条温热的巾帕便贴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随之而来的还有少年微哑的声音。
“师尊,我帮您。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沈修韫小小地结巴了下。wwω.ЪiqíΚù.Иě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