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胸前,对李怜云深深鞠了一躬。
李怜云见状,也不客气。他没有起身去扶萨那布,而是淡定地坐在地上摆手道:“萨那布将军太客气了!都是朋友,咱们坐下说话,不必行此大礼呀!”对于萨那布激动的心情,李怜云是十分理解的,毕竟国仇家恨摆在那里,听到有其他人要攻打冒顿,萨那布自然是一万个欢迎。
“哎!”萨那布缓缓坐下,叹了口气说道:“兄弟,你有所不知啊。数月之前,冒顿领大军进犯我们月氏,国王陛下与我虽率军拼死抵抗,但无奈匈奴人战力太过强悍,我们最终还是不敌。之后,冒顿便攻我城池,杀我百姓。如今,我月氏全境皆已陷落,而我月氏的百姓被屠者更是有上百万之众啊!几乎差点就亡族灭种了!”
听到这里,李怜云拍着大腿,愤愤地斥道:“冒顿这个畜生!简直丧尽天良!”不过,他在嘴上发泄愤慨的同时,心中还不忘吐槽起了萨那布——“你倒是不认生啊!这才聊了没几句就跟老子称兄道弟了,你小子也配!?”
萨那布一听,激动地握紧拳头,悲愤道:“兄弟说的是啊!冒顿这个狗贼!我早晚要让他血债血偿!”
李怜云拍了拍萨那布的后背,劝慰道:“将军莫要激动!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。”待萨那布情绪平稳之后,李怜云又问道:“后来呢?你们是怎么逃过一劫的?”
萨那布沉默了片刻之后,缓缓说道:“后来,老国王他为了掩护王室贵族西撤,与匈奴的浑邪王同归于尽了。当时,我远在南线的战场,根本无力救援!”说到这里,萨那布脸上已经充满了懊悔的神情,一直到现在,他对老国王的死都非常自责。
李怜云见状,也没有吱声,只是静静等待着萨那布平复情绪。
片刻之后,萨那布继续说道:“我虽然对冒顿恨之入骨,但是匈奴势大,最后我军还是全线溃败。眼见大势已去,我也只能率军西撤,与幸存的贵族以及百姓们汇合。后来,我们一路往西,跨过山地与丘陵,抵达了一片肥沃的土地。在那里,我们打败了大夏人,重新建立了月氏国,这才有了短暂的安宁。”
听到这些,李怜云疑惑地问道:“既然你们已经打败大夏,又在他们的土地上重建月氏。那你作为月氏大将,应该留在月氏享受荣华富贵才是,为何又带着兵马跑回故地了呢?”
面对李怜云的不解,萨那布摇了摇头,说道:“哎!兄弟有所不知,这当中有两个缘由。”
“哦?”李怜云疑惑一声,竖起了耳朵。满是一副认真倾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