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跟喷泉一样喷洒！

牌桌已经完全被染成艳红色。

其中一个男子一边擦着刀子，一边像**一样踹开身旁，刚才还跟他打牌，相谈甚欢的牌友尸体。

站起身，笑着招呼：“来来来，别让几个**打扰兴致。”

“那边来两个人，这边四缺二了！”

至于那被抹喉，不明不白就杀死的三人，则拖去一边，随手丢在了角落里。

粘稠的鲜血，在潮湿的地板上蔓延开来……

很快，牌室内又恢复热闹，仿佛只是一桩小冲突，被拉开缓解了。

楚白看着呆滞。

林熙眼神淡然，早已见怪不怪。

他扯着楚白，离开了所谓的公会。

街上，已经入了黄昏，路人渐渐稀少。

楚白走着路，面色沉重。

林熙嘴里叼着烟，双手枕着后脑勺，悠哉地问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他们就这么，把人杀了。”

“跟喝水一样平静，几条鲜活的命……”

楚白无法理解，他们的心态究竟怎么能变化成这样的。

林熙则是说道：“别担心，你很快也会变成这样。”

“像老九他们说过的，觉醒后的人，不再受法律约束，并且所有的觉醒者都深知，这个世界的本质。”

“生命，指的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体，而是一窜冰冷程序组成的npc。”

“所以，他们不再畏惧生命，杀戮变成了生活日常。”

“就像是你在游戏里，你已经知道了那不是真正的人，这样原始的贪婪性就会被释放出来。”

“通过杀戮，来获得全新的**！”

“再者，杀了一个人，秩序会自动替它们处理尸体，更节省了觉醒者的方便。”

林熙拿着烟，点着烟灰说道：“你或许还无法理解，也无法接受。”

“只需明白，觉醒之后，你此前的一切世界观会全部崩塌，需要摒弃！”

林熙吞吐云雾，喃喃开口。

“生命，除却觉醒者，所有的迷雾者，都是十分廉价的。”

“甚至，一毛不值……”

楚白面色沉重，没有言语。

“杀的那三个，都是迷雾者。”

“因为迷雾者的世界观念，还保留原本的，见到杀人，他们会惊恐慌张，选择报警。”

“然后，就会变地复杂，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