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小五郎的腰部砸在观众席的座椅靠背上,跌落在地,惊讶的发现完全不痛。
“爸爸,你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小兰冲到躺在地板上的毛利小五郎左手边,十分担忧的看着小五郎。
“没事、没事!”
毛利小五郎一记鲤鱼打挺的站起身子,左手托住后脑勺,爽朗的大笑道:
“我完全不痛!”
“毛利老弟,你最好到医院检查身体。”
冲到毛利小五郎身前的目暮警官看着小五郎,严谨的提醒道:
“有些内伤自己不会察觉,唯有专业的医疗设备方可查明。”
“啊?”
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,难以置信的说道:
“那么严重?
我感觉身体很棒啊!”
“臭小子还逞强?
我分明看见你的腰撞在了椅子上!”
盐田平八郎站起身子,看向左前方的目暮警官,严肃的吩咐道:
“目暮,你派人把小五郎送去医院,本次命案由我解决。
毕竟帮徒弟解决问题正是师父的工作。”
盐田平八郎看向毛利小五郎,大笑着安抚道:
“小五郎,你安心的去吧。”
半分钟之后。
不愿离开的毛利小五郎被目暮警官强硬的送去医院、检查身体。
部分警员清理着洒落一地的横杆碎片。
盐田平八郎坐回了原位。
工藤新一站在盐田左边的横排过道上,左手手肘弯曲、横跨胸前,右手支撑在左手手腕上方、虎口托住下巴,在心里若有所思的分析道:
“犯人如何令祥子喝下氰酸化合物?
既没有放入水杯,也没有放入白开水”
“孩子,你陷入思考的表情很不错。”
盐田平八郎双手搭在座椅扶手上,身体大幅度向左前倾,慈眉善目的看着工藤新一。
新一和新一左边的东方皓月神情一怔,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盐田。
盐田平八郎和蔼可亲的赞扬道:
“我仿佛看见了一位比肩小五郎的侦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