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身上留下了跟你相关的东西,也就是掉在他鞋子里面的银杏叶。
另外,被人发现尸体的现场根本没有银杏树。”
“是,我家庭院是有一颗银杏树。”
早濑君江有理有据的辩解道:
“可是东京到处都有银杏树,区区一片银杏叶能够代表什么?”
“还有一处关键。”
工藤新一沉稳的叙述道:
“死者两只鞋子上的鞋带系法截然不同,甚至其中一只鞋子的系法正巧跟你的围裙一模一样。”
“嗯,毛利侦探说得对。”
目暮警官若有所思的看着早濑君江背后的围裙系带。
工藤新一冷静的分析道:
“君江女士,你杀害达夫先生、帮他把鞋穿上的时候你刚好发现他一只鞋子的鞋带松了。
为了不引起警方怀疑,你干脆帮达夫系上鞋带再穿鞋,我说的没错吧?”
“真可笑。”
早濑君江双手交叠放置大腿中间,不屑一顾的质疑道:
“你仅凭鞋带系法就能断定我是凶手?
凭什么?”
“既然你执意否认,我只能拿出最后一项强而有力的证据了。”
工藤新一淡然的要求道:
“目暮警官,麻烦你站到墙上那幅画的前面。”
“好。”
目暮警官沉稳的点点头,站起身子,径直走到画作下方的木柜前方,回头看向毛利小五郎,疑惑不解的询问道:
“毛利侦探,我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“在此之前,我还有几个问题。”
工藤新一轻描淡写的确认道:
“君江女士,请问达夫先生在世之时是否烟瘾很大?”
“额、没错。”
早濑君江微微一愣,收回看着目暮警官的视线,转而看向毛利小五郎,给出了肯定的答复。
“很好。”
工藤新一漫不经心的确认道:
“君江女士,你是不是特别讨厌香烟的味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