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,英明先生的领带夹是怎么一回事?”
横沟警官敏锐察觉非同寻常之处,郑重其事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。
小五郎坦然自若的看向横沟,平静的回忆道:
“我记得昨天晚上,英明先生的领带夹镶嵌着豪华的五克拉钻石。
至于现在...他的领带夹确实不见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不能排除英明先生死于抢劫的可能性。”
横沟警官右手虎口托住下巴,若有所思的看着尸体。
“我倒不这么认为。”
毛利小五郎双手插裤兜,煞有其事的分析道:
“哪怕他遇到了抢匪...在小田英明心怀死意的前提条件下,极有可能干脆利落的散尽钱财交给抢匪。
因此,抢劫无法作为英明遭受他杀的依据。”
毛利小五郎停顿一秒,一本正经的推理道:
“假设有人用绳索勒死了英明,那么感到痛苦的英明为了确保呼吸通畅、必然使劲的拽动绳索。
事实上,英明的双手并不存在类似的伤痕。”
毛利小五郎回头看向五重塔顶层屋檐,有理有据的质疑道:
“最关键的问题在于...那么高的五重塔顶层屋檐,犯人如何吊起死者?”
毛利小五郎看向越发信服的横沟警官,信誓旦旦的断言道:
“综上所述,小田英明绝对是**。”
“这是报应、是天意!!!”
身穿布衣、略显苍老的淡海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后较远处,凝神注视小五郎,不怒自威的宣告道:
“是对不敬之人的天谴、对不忠实的人最为严厉的惩罚!!”
“你好,我是静冈县警局的横沟警官。”
横沟警官走到淡海身前一点五米处,礼貌的看向淡海以及淡海左右后方的春海和岡部重吉,按照警方的惯例盘问道:
“请问,你们是谁?”
“你看我这身打扮,难道认不出我是谁?”
淡海紧紧的盯着横沟警官,不满的自我介绍道:
“我就是幻块寺的住持、淡海!”
“我是他的养子、春海。”
春海站在淡海左后方,沉稳的看着横沟警官。
岡部重吉站在淡海右后方,礼貌的看着横沟,认真的自我介绍道:
“我是幻块寺的杂役,岡部重吉。”
“能否告诉我,你们三位在今天凌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