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可畏啊!”
周维生笑着感叹道。
赵有福连连称是。
蓝禺却是心里不服。
什么胜过很多成名的画师,明明比起宫廷画师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这个周维生眼神这么不好啊!
蓝禺不满地瞪了周维生一眼。
“周大人过奖了!”
苏瑾宁稍微谦虚了一句。
“来人,把麻子带上来!麻烦苏姑娘再费些心神,再画一下另一个人的画像了!”
周维生传了命令下去。
过了半盏茶的时间,麻子就被带进来了。
他的衣服皱皱巴巴的,不复早上时的干净整洁。
神情萎靡,看向人的目光中带着惊恐,看来在周护的手下吃了不少苦头。
但是苏瑾宁却一点也不同情他。
因为他,昨天晚上德济堂二十来号人上吐下泻的,整整折腾了一夜,才捡回一条命。
这种人渣,坏了良心,死有余辜,多揍几顿才解气哩!
“开始吧!”
苏瑾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面色没有一丝表情,公事公办地开始沟通起来。
很快地,她便起笔画画,在画纸上涂涂抹抹。
只一会儿的功夫,一个活生生的肖像便跃然纸上。
她又照着麻子的言语,对五官修改了一番,直到麻子点了头,这张肖像便算画完了。
“成了!”
苏瑾宁放下炭条,伸了伸懒腰,接着她拍了拍手,拿起桌子上刚画好的画,细细地看起来。
自己的劳动成果,总是让人非常有成就感。
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怎么看怎么觉得好!
“咦!这个人咋这么面熟呢?”
她大吃一惊,同时脑子里的搜索系统高速地运转着。
这人到底是谁呢?她以前,不对,是她穿到这里后肯定见过!
周维生蓝禺见苏瑾宁画完后,又对着肖像皱起眉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们也不便打扰她,就静静地坐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赵子轩!这个人是赵子轩!
赵钧天的弟弟赵钧泽的庶子赵子轩!
前些天她才听说赵家起身流放的时候,赵子轩忽然得了重病,不治而亡!
这个人到底只是和赵子轩长得相像?
还是说,赵子轩狡猾无比,当时假死遁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