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了王臻,想要将其拖下马来。
此刻再想想那天赵允让的话,‘比韩敖还要厉害的人物’此刻呼之欲出!
这老头怎么这么倔呢?
明知对方是丁谓,却毅然决然的要将此事揽下。
其实秦为早就有了谋划,就算没有王臻参与,他也能躲过这场灾祸,当然,绝对不会如此轻松。
也许要破财消灾,也许跟何家一损俱损。
但对秦为而言,那些所谓的产业其实根本不算什么,说句夸大的话,只要他想,顷刻间就能创造出第二个、第三个‘秦记’出来。
这不是狂妄,而是一个来自后世者的自信。
春天到了,秦为终于离开温暖的卧房,偶尔也会和赵允让一起骑马去郊外踏青。
“一个开封府尹的位置,至于吗?”
秦为骑在马上,紧张的目视前方,身子绷得笔直。
这是他第一次骑马,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。
赵允让跟在他身后,饶有兴趣的笑看着他,道:“至于‘吗?’,你可知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要这个位置。”
秦为叹了口气:“王公已经快六十岁了,这个年纪想要再往上爬可谓艰难,这些人就这么着急么?”M.
想想王臻五十岁权知开封府,三年来兢兢业业。
如今却换来了这个下场?
做官到底为了什么?那些高居庙堂的老爷们都在想什么?
“正因为王公年纪大了,这个缺迟早会有人补上……”赵允让轻抽了下马鞭,与秦为并排道:“可那丁谓也以六十多了,他还能再首相的位置上待几年?”
在下台之前尽可能地扶植亲信。
这是目前对丁谓来说的头等大事。
多少宰辅告老后流落异乡,前生多么风光,身后就多么凄凉,丁谓不想步他们的后尘,所以这些年愈发地急切了。
换句话说就是——吃相太难看!
说什么太后专政,实则丁谓在位期间,已经不止一次的和刘娥唱反调了,甚至连皇帝每日的饮食起居都要插手。
如此只手遮天的宰辅,这朝堂之上有人怕,自然就有人恨他!
秦为骑在马上,郑重其事的冲赵允让作了个揖。
“此事还要麻烦小公爷帮忙……”
赵允让顿时警惕起来,皱眉道:“你想干什么?如今朝野上下都盯着王公呢,你可不兴乱来!”
秦为没说话,只是脸色愈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