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全是汗水,只是不住的陪着笑脸。
甄良也闻讯而来,不仅皱眉。
可没等他说话,这些人就率先逼问道:“景德五年咱们家的小郎君也还来这里读书,今年怎么就不行了?”
这就和后世快高考前换个地区上学,只为了当地录取率。
今年这些人又来了,而且目的还是一样,要乡试的名额,然后以国子监学生的名义参加乡试。
其他学院也有,但名额大多少得可怜。
有些甚至上百个学生,就那么两三个名额,你再去抢这就有些吃相难看了。
但国子监不同,这里好些年就已经成了权贵家子弟镀金的地方,甚至连名额都是白给的。
“就是那些名额是不是被你偷偷给卖了?如此,我等定要去御前告你一状!”
他们的确有这个能力,因为赵家对权贵的政策一向是及尽安抚,你要啥给啥,只要不要权就行。
另一个嚣张的中年人,甚至直接爆了粗口:“老贼,今日不说清楚,誓不与你罢休!先帝在世时,曾多次许诺过我等子嗣可如国子监蒙学,现在呢?你不给做数了?”M.
真宗定下的规矩,你甄良要废了?
那你就真的废了!
“……”
甄良无奈的道:“众位,稍安勿躁,不是某不收,实在是今年国子监的学生多……”
“放屁,太宗刚刚即位时大开恩科,那个时候国子监的学生比现在还多,也没见说名额不够用的,某看就是你以权谋私了!这可是断人前程的买卖,某定要去陛下面前告你不可!”
毁人前程,犹如抛人祖坟。
对一个即将要应试的学子来说,乡试的名额就是他前程的入场券,失去了这次就会,就要再等三年。
对一个学子来说,三年比半生更加煎熬。
可现在你甄良,却把本该属于我家孩子的入场券给了别人,这不是想要断了我家的前程么?
等死吧!
这些人都不会放过你。
一番话让甄良没了主意,他唯有冷着脸下了逐客令。
“此事……此事老夫也不能做主,你等自去吧。就算你们要去御前告状也随你们,老夫也没办法。”
这些都是权贵家的代表,他惹不起,也不敢惹。
可这事儿他也是真做不了主。
毕竟现在国子监真正管事儿的不是他,而是那个豪横的年轻人,也正是因为他,国子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