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交谈,不可见面,阅卷之后写下上中下三等为标记……开始吧。”
张之白下了命令,大家开始一份一份细查。
宗升分到的两个人都是权贵那边的官员,三人本就谁都看谁不顺眼,自然不会有什么情弊可言。
尤其是宗升,往那一坐就开始闭目养神,整个阅卷下来,他睡了两觉。
让张之白有些恍惚,这人到底是不是秦为手下的干将……
你老大被人扣上了一顶舞弊的帽子,你不帮忙澄清也就算了,现在重新阅卷,你竟然睡着了。
这到底是有恃无恐,还是胜券在握。
有恃无恐就有些过分了,毕竟这事儿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的层面,秦为就算再有权,也比不过国家。
那就是胜券在握!
张之白满意的点点头,看来他该是误会那小子了。
毕竟这种事儿太恶劣了,简直就是人品的丧失。
他还真希望秦为不是那样的人。
……
国子监乡试有人舞弊了。
秦为虽在家里休假,可依旧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风浪。
“张之白带着人在复核国子监的考卷,你倒是还安稳,也不怕被人给找到破绽,一家伙把你弄到琼州去?还有那个宗升,昨天一进政事堂就打瞌睡,一天下来竟睡觉了,这就是你司事局的干将?”
院子里秋风瑟瑟,枯黄的落叶随风飞扬。M.
王臻负手而立,“陛下让你去国子监,本意是想让你攒些名望回来,等积蓄几年后,日后也好升你的官儿……可你一番折腾,竟然让国子监成了整个大宋的焦点衙门,陛下也有些诧异……若不是陛下还看在这些年的情分,只要一句话就能定了此事性质!”
树下有两张躺椅。
秦为先是让着王臻坐下,给他倒上一杯热茶后,才做到另一把椅子上,随口说道:“皇城司查过了,就可定性!”
这是最好的遮掩法子。
你若是不信就去问叶双愁吧。
但这也是最蠢的法子,因为后患无穷,一旦以后需要,那些人就会把此事扯出来当做武器。
王臻回身,见他还懒洋洋的躺着,不禁大怒,就踢了他一脚,“此事你可有把握?”
秦为活动了一下被踢中的脚,说道:“没事。”
“见过王公……”
这时段玉来了,先是向王臻行了一礼,又对秦为道:“郎君,那人已经招供了,张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