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勒索一把,然后就准备打大宋的主意。
“都特么还不是个男人?摸摸自己裤裆下的那东西还在不在?!”
秦为的咆哮激怒了文官们。
他们觉得这话就是在指桑骂槐。
然后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后,众人纷纷起身怒视着他。
可桑仑却涨红着脸说道:“在!某的东西在!”
秦为拎着头盔指向桑仑,目光冷肃的盯住他,问道:“在吗?”
桑仑不知为何莫名的激动了,近乎于嘶吼的喊道:“在,一直都在!”
言语刺激之下,这个时候只有武将才能稍稍生出些勇武。
至于那些文官,秦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。
秦为只是瞧着桑仑,冷道:“既然是个男人,那怕什么?交趾人又不是三头六臂,一群龟缩在深山老林里的野人土著罢了,他们连中原人的半分底蕴都没有,这种人也值得你们害怕?”ωωw.
“我大宋儿郎生来高大挺拔,刀枪剑戟比他们锋利,武器装备比他们精锐,兵法战术更是他们几辈子都赶不上的存在,为何会畏惧?为何要退缩?”
他的目光横扫而来,像一把锋利的刀。
桑仑涨红着脸,无言以对。
萧然冷着脸,显然不喜欢秦为的咆哮和比喻。
“秦某此行只为杀人而来,你们若是怕了,就好躲在宣化城里看着,看看我大宋儿郎是怎么守土开疆的!”
秦为脸上干涸的血痂显得尤为刺目。
他丢下这句话,然后摔门而去。
一群官员竟然都被这一句杀意盎然的话镇住了,有人甚至打了个哆嗦。
只有萧然还算冷静,他脸色微冷,淡淡的道:“他,说了不算!”
众人这才想到了这一茬。
有人轻松后,忽然笑道:“一个四品承旨,他有什么权利指挥咱们西南的官员?再说安抚使大人官职三品,他竟也不知道行礼,真是狂妄之及!”
“就是,若是被一个外来的和尚占了家庙,回头天下的官吏都会视咱们为笑话。”
“如此该让人去呵斥,灭灭他那嚣张的气焰才是!”
“对,安抚使此言甚是,秦为不过是黄口小儿,信口雌黄罢了。”
众人一阵吹捧,萧然下意识抚须颔首,心中畅快。
方才被秦为落下的面子又找了回来,安抚使的威严更甚。
这时外面有人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