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笑话。”
“听说他和他娘在汴河边给人浣衣,整日与那些妇人混在一起,这种人也配做读书人?”
“谁说不是呢?整日跟一群妇女打交道,这种人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完了。”
“这是自甘堕落啊!”
“怎么说他也是过了乡试的学子,而且名次还不低,若是在外找些教书写词的活计也能糊口,可他却甘愿同一群妇女为伍!果然是没有我辈读书人的骨气。”
“你看他模样痴憨,啧啧,看着就像个呆子,恐怕就是那些浣衣的妇女也看不上他。”
“那倒是……不过话说,安国兄,你今日用的粉扑看着很自然啊!而且还挺香,是哪家买的?”
“嘿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某用的是古月楼新上的粉扑,还擦了秦记专供的香露,那东西可不好买,从不在汴梁销售,只有从渠道源头拿货……”
“嚯!秦记的香露,那得不少钱吧?”
“也不算贵,百十来贯钱罢了。”
没了秦为的监视,有些**的学子又开始了擦脂抹粉。
欧阳修从容走了过来,躬身道:“学生见过祭酒。”
甄良看了一眼憨痴的他,心中叹息。
这学生文采不错,可就是看着有些呆傻,这样子以后怎么做官?
不过碍于秦为的面子,他也笑着摆摆手:“去吧,等着你们一起进去。”
欧阳修回身道:“娘亲,您回去吧,孩儿待会儿就进去了。”
姚氏看了儿子一眼,笑道:“放宽心,好好考就是了,娘还能干活,再供你三年也可,别有压力……”
“进考场了……”
这时贡院那边一声喊,顿时就沸腾了。
“欧阳修,进来,别被挤散了!”
贡院里面。
监考官知事贡院窦尧,皱眉看着进来的考生,说道:“乱糟糟的,让他们安静!”
“肃静!”
本来喧嚣的气氛骤然一静。
学生怕老师从来都是传统,尤其是监考老师,大家顿时都怕了。
这时一个内侍随着人潮走了进来,直奔窦尧这边。
“是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,许都知……”
有人不禁低呼了一声。
许茂则近前拱手道:“某奉陛下之命而来,只是在边上看看,绝不干涉。”
窦尧却没给他这个面子,冷冷的道:“稍后会锁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