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!
程染在想她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,以二王爷的性子,估计她是活不了多久了。
“公子不必忧心,大人说这算不得什么事。”
程染僵了一张脸,顾积阑是不怕,他多牛逼啊,首辅大人,况且还是梁锦桢的心上宠,她呢?不过一个小小的蚂蚁罢了。
耳旁似乎马上要响起崩剧情的提示音了。
或者直接任务失败。
程染第一次愁没吃进去圆圆做的水晶虾饺。
晌午时,院门外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,程染没有听到,圆圆却是敏感的抬头看去,只见田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。
圆圆给程染披上了长衫,头上胡乱簪了一支白玉青簪。
“咱家给状元郎问好。”田公公面白无须,略有些横肉的脸笑起来带着褶子,声音倒是不同于第一次听到的那般尖尖细细的,倒是多了几分温和。
只见那田公公手里捧着明黄色的圣旨,程染心下了然,定是来授予官职了。
古代的等级森严,尊卑有序,作为一个现代人来说,这动不动下跪应当是极为伤自尊的一件事情,总是免不了心中忿忿。
但程染是个怂货。
她有些不太熟练的撩起衣衫,退后一步单膝跪在地上,细细枝桠下倾泻而来的光线丝丝缕缕的映在她雪白的面上,她顺势低垂了眉眼。ъìQυGΕtV.net
田公公这打开圣旨的手难得的差些拿不稳。
等田公公念完这圣旨,程染心中起了些疑惑,有些不太对。
原身虽说天纵奇才,是开朝以来的第一位六元及第的人物,旁的状元郎初授予官不过是从六品的官职,若是得了皇帝的青睐,最多也是个正六品,而原身正是因为那么点傲视群雄的资历,得了个从五品的官,便已是头一遭了。
可今日,这旨宣的她却是正五品。
旁人需要兢兢业业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年都未必能坐上正五品的位置,而她一来就是这正五品,而且还是翰林院学士。
翰林院学士那时帮皇帝看奏折,拟圣旨的,便是五品官,却抵得上朝堂上的四品官。
这委实有些太过了。
当然这一切相比较于正常人来说实在太过火了,顾积阑是个**,七年时间从一个从五品的小官,坐上了首辅大人的位置,不要说本朝,即便是前朝也没有这般事迹。
“状元郎,想什么呢?接旨了。”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