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染一想到那个场面,来来来,我给你看个大宝贝,这特么怎么看都**,合该拉出去弹小丁丁一百下。
程染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么一个油到不行的行为,她淡定的又把腰带穿上,她穿的慢条斯理的,眉眼专注的好似在做一件什么重要的事,颇有一种干大事之前的斯斯文文的阴郁感。
当程染把白玉扣扣上之后,便朝着谢毓衡走近了一步,因着身量的缘故,她要比谢毓衡高上些许的,如此以来,便形成了一个俯视的视线。
谢毓衡看着逐步靠近过来的程染,微弱的烛火在眼眸里轻轻晃动,内里的光影都被燃烧殆尽,透露着一种炙热的死寂,他忽的认不清面前的这个人了,当年一步一步背着他的小太监,那般单薄的背曾是让他夜不能寐时感到唯一的一丝藉慰,当年程染离开景逸轩时,也是那般的单薄,可他却从未感觉到对方的离去,因着这人说过,无论前行的路是何种,他们最终会殊途同归。
可如今,一切的认知被打翻,所有的过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谢毓衡认不清面前这人了。
“程然,你不是太监。”
谢毓衡颤了颤语气,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注意到愤懑来,那是一种被最为信任之人欺骗的无助和悲郁。
程染略微迟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谢毓衡一手撑住桌子,移开了望向程染的视线,继续开口问:
“你与母妃,也当真如此?”
程染想着剧情的发展,还真的是有一腿,于是程染又点了点头。
谢毓衡冷笑了一声,复又看向程染。
程染直视着谢毓衡,神色十分的坦荡,坦荡到让对方都油然生出些不是的滋味来,想着自己的人设的是攻,便是要拿出现攻的气场来。
娘炮攻也是攻,别拿村长不当干部,别拿豆包不当干粮,攻就要有些攻的气场来。
程染极轻的笑了一下,她再一步逼近到谢毓衡的面前,没有丝毫退让的姿态,声音不再是那般刻意压细的嗓音,而是自然而然属于程染少年将将脱变的声线,清冽又惑人。
“殿下。”
桌前的烛光颤了颤,暧昧缠绵又熠熠生辉。
程染低头看着跟前微微怔住的谢毓衡,瞧见对方这张白嫩的面皮,红透了的耳朵,无处不透着些我见犹怜,对于这样的谢毓衡她心里很满意,果然她这个攻的人设还是很给力的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因着两个人的距离太过近,谢毓衡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