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已然想了想开口:
“某个局长的小三曾经打过陈惜月,镇西头的一个**曾经偷看过陈惜月。”
小三,还有**,哪个才是徐志年呢?
程染拉着钟已然先去了镇西头**的家,**穿着间破棉袄,浑身散发着臭味,鼻涕口水将衣服抹出黝黑的痕迹来。
程染看向**,他的身体里倒真的藏了个人,不过不是徐志年。
恢复了神志的**看着程染,忽的哇哇大哭起来。
“程道长,我是茅山的刘盛新啊。”
一开始徐志年没有当回事,随便派来两个小弟来处理,这就是其中一个倒霉鬼。
刘盛新嗷嗷哭了一顿,哭的商无实在是忍不住了,对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。
你变成个**已经不错了,等哪天让你变成狗试试!
商无已经开始在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时运不济,毕竟刘盛新这种小喽啰都能变**,而他居然变成了个狗!
回去让师兄给自己写几张好运符,护身符来,他要随身带着。
钟已然让六样翻着他的电话号码本,找到了那个局长的姓名,六样拨过去电话,不过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。
在六样说明自己要找谁的时候,女人听着电话那头嗷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刘盛新,忽的开口:
“是不是刘盛新那小子?”
刘盛新见鬼好哭,这是整个三组人尽皆知的秘密,他一个大男人跟孟姜女哭长城一样从头哭到尾,属实是特征鲜明。
在得知徐志年成了个女人之后,商无尾巴摇的更欢了。
约定好了见面的地点,又是那个校门口的牛肉板面的摊子,六样给刘盛新点了一碗牛肉板面,只放了一块牛肉。
就在刘盛新吃饱喝足之后,马路对面开来了一辆扬气的小汽车,然后对着他们按了按喇叭。
车窗缓缓摇下来,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徐志年刻意粗着嗓子叫他们。
程染看着带着口罩,围着围巾,还带着墨镜的徐志年,上去打开车门,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。
即便是徐志年刻意的压低了嗓音也掩盖不住他糯糯的腔调,怎么说呢?程染的脑中忽的出现了如花扣着鼻孔怯怯的说着奴家怕。
忍住,不要笑,也不要吐。
将情况的简单的说了一下,徐志年也跟程染说了他的发现。
徐志年见过炼魂婴的术士。
“看不清模样,年纪四五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