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庆幸和轻松。

可这一刻，当母亲说起外祖母的时候，她迷茫了。

难道……外祖母真的也曾同她们一样，窥见过所谓的&ldo;天机&rdo;？

太微看着身旁母亲的脸，那没有血色的样子，让她忍不住抹了一把自己的脸。她的脸色，恐怕也并不比母亲的要好看多少。

太微轻声道：&ldo;那之后，外祖母可还有什么异样？&rdo;

姜氏白着脸道：&ldo;我记不清了。&rdo;

或许有，或许没有。

她当时年纪太小，很多事都已经忘记了。

她摇头道：&ldo;说不好，没准是我多想了。&rdo;

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，她娘亦不在人世多年，如今就是想要求证，也无迹可寻了。

姜氏叹了口气。

太微却又问了一句：&ldo;再往上推，曾外祖母呢？&rdo;

姜氏叫她说得有些胆战心惊，想了想还是摇头：&ldo;她去世的早，我拢共也没有见过她两面，哪里能记得清她的事。&rdo;如果她娘还活着，那兴许还能问上一问。

姜氏盯着女儿的眼睛问道：&ldo;你该不会是在想，这事每一代都经历过吧？&rdo;

她被自己的念头唬了一跳。

太微却颔首道：&ldo;您想想，这事难道不古怪吗？&rdo;x33

她一开始回来的时候便在想，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她死的时候，可并没有哭着盼着重头再来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