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凡用手**了一下前排座椅，眉头再次皱了起来。

杨国富：“怎么了萧队，有发现？”

萧凡用纸巾擦了擦手：“你们闻闻看，这座椅上有什么味道？”

两人俯身凑上去闻了闻，于文山怪叫道：“奇怪，怎么有股牛肉干的味道？”

杨国富：“不是牛肉干，而是类似老猪肉的味道。”

“啥叫老猪肉？”

“就是挂在房梁上自然风干，贮存至少二十年以上的生猪肉。”

于文山脸色大变：“那不就是腐肉吗？”

“差不多，这是贵州某地的特色美食，当年我曾有幸吃过一次。”

“味道咋样？”

“不记得了，反正我吃进嘴的第一口就吐了个稀里哗啦。”

两人聊得正火热时，萧凡冷不丁说了句话：“跟老猪肉没关系，这应该是尸妖的味道。”

“尸，尸妖？”于文山吓了一跳，“萧队，您没吓唬我吧？”

“我吓唬你做什么？事不宜迟，我们得赶紧疏散整栋大厦的同事，免得有人遇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