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二叔?这袍子有问题吗?”
田小树看到面目略显狰狞的便宜二叔,大是不解。
“一群不懂事的玩意!我的大喜之日怎么能让小树你穿旧袍呢?来人,把我之前为小树准备的新袍拿过来。”
“二叔,我这袍子是新做的!”
田小树开口分辨,可田俭霆他不听呀,权当耳聋了!
换上下人送来的宝蓝色长袍,田小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再也笑不出来。
二八少年郎,竟是让件袍子作老了三十岁。
这……
再看便宜二叔露出满意的笑容,田小树顿时悟了。原来,这就是便宜二叔常说的:妒忌使人面目狰狞。
收拾一番,有人欢喜有人不高兴,叔侄二人呼喊左邻右舍,前往鸿宾楼而去。
平阳公主府!
李秀怜看着案上的纸条,凤眉微皱:“这是他的所有信息?可有遗漏?”
听到她相问,案前的黑袍男子连忙弓下身子:“殿下放心,属下敢以项上人头作保,绝无差错。”
“嗯,那你退下吧!”
李秀怜拿起纸条,再次细细地看起来。目光,最终停在纸条末端。
“兵部侍郎赵经天?这田氏叔侄倒是有点意思,堂堂仙师,居然让叔父入赘一个小小的侍郎府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吗?本宫不知道也就罢了,既然知道,少不得给你们一个意外的惊喜。”
想到田小树说自己是周昌的那副嘴脸,李秀怜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哪怕你是仙师,这也是欺人太甚。
秦王府,秦王李士民的手中也拿着一张纸条,如果李秀怜在这,会发现两人所看的纸条记载的内容是大同小异。
最终,李士民的目光也落在赵经天的名字上。
“入赘赵府?本王不管你们是什么心思,既然能让秀怜注意,那总得去探探才能放心。来人,给本王准备一份贺礼,明日送到兵部侍郎赵经天的府中去。名帖上书写……”
李士民眼睛一转,露出笑容。
左右无事,不如陪你们玩玩。
兄妹俩人都有此心,然而,相较于他们的轻松姿态,此时的袁长堂一反常态,一点醉意都没有。
他身在皇城深处,站在御书房外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御书房内,圣人李原身穿宽松长袍,正在看奏折。看他神色并无异常,可对外面的袁长堂来说,这种无形的压力才是最为致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