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文察觉出叶锦馥和平时不太一样,找到鹿凉霜,既没有暴怒,也没有冷漠的扭头就走。
“你回去吧,我在这儿守着就行。”
希文正想着,叶锦馥就开了口。
“可是您这样熬夜的话对您的身体没有好处的。”希文还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。
哪怕他现在恢复的真的很好,但出了那么大的车祸,难保不会有点什么后遗症。
“不碍事。”
叶锦馥依旧坚持,希文也懂得分寸立马不再劝说,迅速从病房离开。
液体挂到半夜就停掉了,高烧也暂时退了下来,只是额角都是冷汗,苍白的小脸没一点血色,看着毫升虚弱。
叶锦馥一辈子也没有照顾过别人,这时候也拿着毛巾帮她擦汗。
第二天清晨,鹿凉霜才醒过来,一睁眼竟然看到叶锦馥的脸。
“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我去叫医生。”男人声音低沉,略带温和。
鹿凉霜嗓子干涩,张了张嘴好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。
叶锦馥顺势递给她一杯水喂她喝了几口。
“我怎么在医院,你又怎么在?”她的话还没落音,叶锦馥手掌就落在她的额头。
流汗一整夜,此时额头冰冰凉凉,已经不发烧了。
“徐晚叫我去的,她这不愧是你朋友,竟眼睁睁的看着你发烧到神志不清。”叶锦馥言语间少有情绪。
但又好像很责备徐晚对她不管不顾的态度。wap.bΙQμGètν.net
鹿凉霜不想说话,也不愿意看他。
叶锦馥见她对自己冷淡,知道她还在生气。
“那天,是我太冲动,抱歉。”
“你害得我生病,一句抱歉就算了么?”
叶锦馥虽然想反驳一句,但还是忍下了,女人大多其实不讲道理,鹿凉霜也不会是例外。
过去一年里,她可从没有对自己讲过什么道理。
“那你想要什么补偿?我办得到的,一定满足你。”
叶锦馥姿态已经很低了,鹿凉霜也没有想得寸进尺,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自己想要什么。
“现在还想不到,等我想到了再说。”
叶锦馥瞧着她,似乎生气,但又很快能释然的样子,倒是半分任性也没有。
资料上显示年少时候的鹿凉霜其实是个野马一样的疯丫头,不是一般般的任性。
如今却这样懂分寸知进退,